更不要說隔音效果略勝於無。
「可我想親你。」女人壞心眼地在她脖頸顯眼處吸出一抹紅印,眸中火熱不加掩飾暴露在空氣中。
只是親一下,應該沒什麼吧?
許知意遲疑片刻,主動靠近,蜻蜓點水般飛快觸碰對方紅潤的唇瓣。
不料,女人直接俯身壓上她,強勢地繼續這個吻。
「啪!」
拉扯間,手包不經意滑落,掉在地板上發出脆響。
頓時,外面說話的聲音如同按下暫停鍵,陷入短暫沉默。
許知意害怕地往對方懷裡躲,卻被女人鉗住腰,被迫承受疾風驟雨般的掠奪。
待呼吸急促、腦海一片空白時,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思考會不會被發現這個問題。
「她們已經走了。」
女人幫她把包撿起來放好後,再度摟住了她,意猶未盡地輕啄她的唇角,「還想要。」
「阿琰,你……」
許知意在對方變戲法般從口袋裡掏出一盒指套時,大腦就陷入宕機狀態。
「老婆,幫我咬開。」
……
得知晚宴早就散場時,許知意又羞又氣地掐了伴侶一下,「忍一忍就那麼難嗎!非要在這裡——」
她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在此之前,不耽誤剖開對方的腦子看看裡面有多少發情的黃色廢料,全部丟出去,一個不留。
「老婆,我錯了。」
裴清琰自知理虧,但圈著她的手臂從未鬆開半分,「去找你前,我提前跟主辦方打了招呼,說提前離席……」
「你還狡辯。」
許知意扭過頭,不願讓對方看到她紅腫的眼角,悶悶道,「要是被人發現了,又是一樁板上釘釘的負面新聞。」
念到最後,她隱隱有些鼻音。
如果僅僅是情難自禁,她不會這麼激動。關鍵是在她意識模糊的時候,響動似乎越來越大,也不知被多少人注意到。
「你可以不在乎我的感受,霸王硬上弓。可是你的公司是你費那麼大心血才步入正軌的,總不能因為這些花邊新聞而毀於一旦吧?」
她氣的是對方無所謂的態度,更氣其在床事上的毫無節制。
「這一個月,你都不要碰我了。」
拖著酸軟的身子,她咬牙下達最後通牒。
正好,她自己也需要一段時間好好養養。再這樣下去,她甚至考慮主動向單位申請出差。
走路都費勁,明天估計又得腰疼一整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