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想到某些羞於啟齒的事,她湊到女人耳邊,微弱的聲音隱隱顫抖,「……像之前那次也行。」
「哪次?」
裴清琰攬著她柔軟的身體,低頭在她修長的脖頸吸出一道紅色草莓印,含糊不清道,「用小玩具那次?」
「你……唔。」
根本說不出來話。強勢的檀木氣息占據舌尖,狂風驟雨般往更深處浸入。許知意無力地軟倒在女人的臂彎,嘴唇微張,接受對方要把她吞下去般用力的吻。
大腦暈暈乎乎時,喉嚨里溢出破碎的輕吟。
喘息之餘,她還未平復,只聽對方若有所思道,「待會我可得幫老婆好好選選,用哪款比較舒服——睡前要不要先試一下?」
……
夜晚。
哪怕許知意想逃,還是被女人抓住手腕,按在身下折騰了個遍。
畢竟接下來要分別幾天,她沒來由心軟,倒也任對方胡來。
「我會在三天後空出行程過去。在此之前,辛苦老婆晚上給我打視頻。」
裴清琰當著她的面,將兩個最濕的玩具擦乾淨,消毒後裝起來,「一天換一個,我要看。」
最後三個字咬的格外霸道。
許知意無奈地看她將其裝入行李箱中,臉上已經提前開始發燒。
「阿琰,你不許拍照。」
她所能做的最大努力,就是用毫無威懾力的語氣提出點限制。
不然,擅長得寸進尺的某人怕是會更加肆無忌憚。
「嗯,不拍,老婆只有我能看。」
低笑一聲,女人湊過來吮吸她紅腫的唇瓣,眉眼間儘是餮足。
又黏糊一會,許知意掙扎著坐起來,將手機支架也塞進包里。也許拿個藍牙耳機會更好,萬一聲音……不,她在想什麼啊!
「應該收拾的差不多,準備睡覺吧,明天還要早起。」
掐了一下掌心,她儘量不去理會身旁伴侶猶如實質的目光,奈何實在太熾熱,她想忽略都不行,「怎麼了?」
「老婆今天下班時有點不高興,方便說說嗎?」
女人沒再鬧她,語氣難得嚴肅起來。
「沒什麼大事,只是有點糾結。」
許知意原原本本地將熬資歷的說法複述一遍,順帶加上錢慧那句話,「大家好像都覺得你一定會幫我拿到轉正的位置……」
「老婆怎麼想?」女人輕輕吻了吻她的發絲,動作不無憐惜之意,像對待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寶貝,「你如果點頭,我立即給你們研究所捐一棟高樓,讓他們不得不承這個情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