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音浸著淡淡驚喜,她有點彆扭地將手塞入對方掌心,「路上那麼堵。」
「老婆難道不想見我嗎?」
女人自然地低頭在她唇瓣碰了碰,眉間滿是篤定,「只要老婆想見我,我天天都能來。」
「唔,你……」
許知意因她這一句話而臉頰微紅,小聲喃喃,「算了,反正我也說不過你。」
她忽然想到結婚前,裴清琰第一次接送她上班時,也是類似的場景。
只不過那時的她狠心說的氣話:「如果以後做不到,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做。」
明知是讓對方知難而退,偏偏女人婚前婚後如一,讓她挑不出什麼錯。
「我工作沒你想像的那麼忙。」
似是看出她的擔憂,女人直接把行程表展示給她看,「老婆,待辦事項清零了,是不是該給我點獎勵?」
簡單粗暴的方式令許知意有點動搖。
「不許騙我,阿琰。」她接過平板仔細核對一遍,才倚到女人懷中,輕聲道,「如果你因為我的事而翹班,我會很內疚,覺得是我拖累了你。」
越說聲音越小,最後被急於反駁的女人囫圇吞下,只能漏出微不可聞的呻.吟。
舌尖肆意遊走,令人上癮的氣息在唇齒間蔓延。裴清琰目光幽暗地俯視著妻子泛出淡粉的肌膚,頗有些意猶未盡地結束了這個強勢又綿長的吻。
「獎勵呢,老婆?」
她慣於為自己討要甜頭。
「剛才那不算麼?」許知意還有點缺氧,迷迷糊糊的,但好在理智還繃著,「你還想要什麼獎勵,我……」
「回家再說。」
女人難得賣了個關子,含住她的耳垂,呼吸連同語氣都充斥著灼熱。
……
規律作息的計劃似乎也不能很好實施。
自拿到體檢報告已經一月有餘,許知意的生活與之前相比沒什麼大的變化。
除了多喝些藥,每天都要調理身體。當然,還有某人愈發「過分」的索取。
「阿琰,今天晚上不行……」
接連幾天疲憊的很,又一次被伴侶按倒在柔軟的床墊中時,她忍不住求饒。
「真的不行嗎?」
女人輕輕啃咬她的脖頸,仿佛一頭怎麼也無法滿足的餓狼。
「太累了。」許知意將臉埋入臂彎,感覺對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自己微微顫抖的肩頭,視線中蘊含的強烈意味令她亂了方寸。
再拖一會,她怕自己忍不住半推半就地點頭,同意女人胡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