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就像是為她量身定製的禮物。
「阿琰,別、別看……」許知意害羞得快要哭出來了,掙扎間, 引得繩結簌簌作響。
她的本意是在女人回來前悄悄試一下, 為兩天後做準備。可誰知, 剛將包裹打開, 她就臉紅的不行, 之後忙中出錯,不小心弄成了死結。
偏偏在這手足無措的一刻, 裴清琰回來了。
「老婆這是把自己包裝成禮物送給我?」
女人托住她纖細的腰肢, 指尖不急不緩地把玩著蝴蝶結,輕笑道。
「唔……」
極具侵略性的氣息令許知意忍不住發抖,卻又躲不開,任由對方熾熱的目光凝固在肌膚, 帶來火燒火燎的癢意。
她張了張口,求饒的話語在女人俯身親吻她時化作一聲微弱的輕吟。
「現在求饒, 可有點太早了,老婆。」
刺啦一聲, 是拆禮物的聲音。
……
就不該出於好奇而試一下的。
當然, 也不該因所謂的完美主義向錢慧請教那些花里胡哨的系法。
到頭來,可謂挖了個坑, 把自己給埋了。
身體酸軟,許知意被心滿意足的伴侶壓在身下。恍惚間,餘光瞟向窗簾縫隙的白晝,一時間竟分不清今夕何夕。
天都亮了。
「老婆醒啦?」
呼出的熱氣蹭過脖頸,帶來絲絲麻癢。
許知意有氣無力地輕嗯一聲,抬起發紅的手腕搭在對方後背,「阿琰,這個禮物你喜歡麼?」
她尚有些忐忑。
哪怕被折騰了一整夜,她依然想從對方口中聽到一個確切的答案。
「老婆覺得我像是不喜歡嗎?」女人刻意加重了後幾個字,咬的格外曖昧。
「這是我收到過最滿意的禮物了。」
雨點般的親吻落在唇角,霎時間,在心底激起陣陣漣漪。
「……扶我起來。」許知意勉強平複雜亂的呼吸,小聲要求道。
然而,目光觸及到滿地被撕碎的絲帶碎片後,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某人還在意猶未盡地與她咬耳朵,「以前就幻想這樣將老婆扒光,沒想到會變成現實。」
她小聲念了句「變態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