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開始還不太熟練,許知意輕輕托著她的手,總算將果肉塞進嘴裡。
吃飽喝足,小崽子在她懷裡拱來拱去,忽然指著她脖子上的新鮮吻痕發問,「媽媽,你受傷了嗎?」
面頰通紅,許知意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擋,解釋的話都說不利索,「這是……被蚊子咬的包。」
「蚊子?」
裴念昔小朋友眨了眨眼睛,似懂非懂地點點頭,「那蚊子為什麼愛咬媽媽呀?」
她記得以前媽媽給自己講故事時,總是能近距離看到斑斑牙印。彼時的她不明白那是什麼,現在總算知道了。
「寶寶要不要聽故事?」許知意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,只好想辦法轉移女兒的注意力。
果不其然,小崽子一下忘記剛才的話題,歡呼一聲,將圖畫書舉高高到她面前,「我要聽這個!」
……
下午,裴清琰緊趕慢趕到家時,意外發現妻子的神色不太對。
「是不是孩子又鬧你了?」她只能想到這一種可能。
「不是。」許知意搖搖頭,眼眶微紅地瞥她一眼,如同一隻被逼急了的小兔子,「都怪你。」
「對,都是我的錯。」態度良好地攬過責任,裴清琰一把將正在鬧脾氣的人抱起,柔軟的觸感難免令她心猿意馬。
眼前的當務之急是說點好聽的哄老婆開心。不料,還未開口,小兔子便惱羞成怒地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:
「阿琰,你知道今天孩子問我什麼嗎?」
許知意趴在她肩頭,小聲複述一遍上午發生的事情,越說聲音越低,「……太丟臉了。」
當時她大腦接近宕機,一片空白,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。
「孩子還小,又不懂,這樣解釋沒問題。」女人附在她頸側吸吮片刻,明目張胆地留下一道新的紅印。
「你——」
許知意被她緊緊禁錮在懷中,掙扎不但沒有起到任何效果,反而助長了侵略者進一步欺負她的氣焰。幾分鐘後,她的唇瓣又被吸吮得紅腫,泛著層晶瑩的水光。
她拿對方完全沒脾氣。
「夠了,阿琰,下午還要帶孩子去遊樂園呢,回來再——」
「時間還早。」女人顯然不打算這樣輕易地放過她,瞟了一眼手錶,「半小時後再去也不遲。」
「可是關門時間……唔……」
後面的話再也沒機會說出口。
女人還將手錶取下來和枕頭一起墊到她腰下,「老婆看著點時間,該走時記得提醒我。」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