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橋遇就像著了魔一樣,將舌尖探到她唇中,和她瘋狂地攪動著彼此的舌尖,滾燙濕軟的舌每每觸碰到一起時都會掀起陣陣酥麻感,讓心臟狂跳著。
兩人不停地變換著角度吮吸彼此的唇,吻得難捨難分,直到唇間泛起了一絲腥甜味,也不肯鬆開彼此,將唇瓣上的血液舔舐乾淨,在舞動的舌尖瀰漫開來,吮吸著彼此的津液,傳出一道道響亮的吮吸吞咽聲。
沈橋遇又摟著她的腰將她翻過身從身後一次次地給她注射藥物,給她治病。
顏時傾在這時已經崩潰了,似乎是治病太過『痛苦』,被一道道擊打在身上的雷劫折磨著,一雙手死死抓著被褥,不斷地哭著,哽咽地喊著:「我不要,不要吃藥了!」
「嗚嗚......撐死了,停下來啊!」
「沈橋遇!混蛋!」
......
她最終還是暈了過去,卻似乎因為心中有著執念,一張臉死死地埋在枕頭裡,沈橋遇怎麼也扯不開。
到最後,沈橋遇不由得嘆息了一聲,又從身後緊緊地摟著她,親吻她的後頸,在她耳邊低聲道:「行了,我眼罩沒有取下來,不會看你的......」
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明明該怨的,該氣的,但氣歸氣,卻跟著了魔一樣,還是下意識想親近她.......
沈橋遇連忙催眠自己。
對,是因為報復,她不會攤牌,她要和她演這場戲,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!
想著想著,為了營造出自己沒有揭開眼罩的樣子,她就順勢也睡了過去。
......
也不知昨天鬧到多晚,顏時傾是在噩夢中驚醒的,滿頭都是汗,渾身也跟被車碾過一樣。
她心慌至極,連忙觀察自己現在的狀態。
沈橋遇就睡在她身邊,一隻胳膊將她圈在懷裡,似乎睡得極沉,眼罩也跟昨天一模一樣,仿佛並未取下來,而她的臉死死埋在枕頭裡,應該是沒有暴露的......
可她還是忍不住擔心,想直接趁機溜走。
也就是在這時,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腹鳴聲。
沈橋遇被餓醒了,察覺到懷裡的女人要跑,胳膊瞬間一收,就將對方拽進了懷裡,又低頭朝她笑:「怎麼?要跑?」
她聲音暗啞,灼熱的呼吸讓顏時傾忍不住紅了耳朵,心臟也狂跳著,生怕她下一句就蹦出什麼讓她難受的話來。
但對方竟只是湊過來輕輕吻了她的額頭,又低笑道:「我還戴著眼罩呢,你想餓死我啊,昨晚本來想抱你去洗澡,結果你死活不鬆開枕頭,我都怕你憋死,最後只能就這樣睡了.......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