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聲音發顫,仿佛生怕被外面的人發現,此時更仿佛發病了,一雙腿上下晃動著,渾身也小幅度顫動,像是在掙扎,似乎痛苦萬分。
沈橋遇撫摸著她發病後潮紅的臉頰,親吻著她眼角的淚,低聲道:「我知道你怕被對方看到。」@無限好文,盡在晉江文學城
「可你都病成這樣了......」
她邊說著邊用手摸了一把若隱若現的注射器下面,頓時舉起手給對方看,又滿眼心疼地說著:「總得給你灌一次藥,不然你都饞得流口水了......」
「沈橋遇!」顏時傾壓低著聲音,差點被她氣得叫出聲,看了一眼對方滿手的瑩潤,頓時臉頰也通紅的,喘著氣惱道:「誰饞了?我這是正常的!」
沈橋遇笑了,越發狠狠地往前:「是嗎?」
門外又忽然傳來了敲門聲。
顏時傾頓時渾身緊繃,低聲罵她:「嗚嗚......你這個混蛋,我不要吃藥......」
敲門的人還是經紀人胡姐,她道:「我先有事離開一下,你們自己弄吧,不用急啊,等一下化妝師就來了~」
高跟鞋的聲音漸漸走遠。
聽到那聲音,顏時傾再也忍不了渾身一次次的雷劫,仿佛經歷了電擊療法,一道道電流從傷口處蔓延開來,造成渾身的酥麻。
她痛苦地低低喚著,又罵對方:「化妝師要來了,你聽到沒有!」
「聽到了~」沈橋遇俯身吻她,吮吸她的唇。
可聽到歸聽到,她卻依舊不斷往前,給她治病。
她讓兩種溶液通過注射器混合到了一起,多餘的則滴落了地板。
地板就像漏了水一樣,形成了一灘水漬。
顏時傾的手機忽然響了,來電鈴聲在房間里回響著。
更重要的是,沈橋遇竟然接通了。
顏時傾被嚇得渾身冷汗,連忙捂住了自己下意識發出聲音的嘴。
下一秒,手機那頭就傳來了顏父的聲音:「你現在不用出來,顏家這邊的客人不用你管,你嫁過去就行了,知道嗎?」
想必對方現在正將顏軼引薦給他的那些生意夥伴,特意打電話來提醒她不要出現攪局呢。
顏時傾捂著自己的嘴,渾身忽然一顫,像是被嚇的,瞬間澆了出去,而女人竟然在下一秒也十分配合地將她自己滾燙的藥水灌給了她。
兩人澆在一起,藥水通過注射器混合,這一刻,顏時傾竟然產生了一種詭異的背德感,讓她心臟狂跳著,竟愛上了這種感覺。
而那邊,顏父還在說著:「聽到了沒有,你只需要婚禮正式開始的時候和沈予川上台走一遭就行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