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這麼來說,她會死的!
而小氣這個詞可算是將沈橋遇給氣笑了,強勢地抱起她,將她按在了陽台的玻璃窗前,從身後緊緊抱著她,又將注射器放好,開始一次又一次地不斷往前,給她治療。
好在窗簾是拉上的,不至於被別人看到。
可顏時傾還是有些怕。
她的身子不斷貼到玻璃上,身前盪起波浪,連忙喚道:「別被爸媽她們聽見了!」
「不會的,她們和二爺爺去鎮上了,陪老爺子住一段時間,說是留空間給我們度蜜月~」沈橋遇笑著,低頭吻她,狠狠地往前。
顏時傾:「......」
慘,慘了!
她哭得很慘,手按在玻璃上,被注射器不斷地扎入傷口處最里端,不斷地給她治病。
女人給她灌藥,往往過不了一會兒,兩種滾燙的藥液就會澆在一起,在注射器中匯合,隨之灌入她唇中,喝不下的只能順著她的腿流下。
地板上就像漏水了一樣,留下一大灘水漬。
這天晚上,她幾乎一晚沒睡,每每閉上眼不到幾分鐘又被鬧醒了。
她體質太差,沈橋遇抱她洗完澡後她就睡了一個白天。
可吃完飯後,卻又被抱著親親,到最後,又一個晚上沒睡。
這樣日夜顛倒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幾天,顏時傾總覺得一個星期都過去了,她都快要死在了這個她做夢都想入住的房間裡。
有時候白天沈橋遇一時興起,竟拽著她一起看電影,聽著電影裡的聲音,然後摟著她一起合奏,鬧得她面紅耳赤。
她被鬧得嚴重缺水,每天都是一副身下被潑了茶水,茶水流淌的樣子,只要對方一碰,那兩瓣發紅的唇就會落出銀絲。
她渾身如同發病一般,浮現著一塊塊紅痕。
對方還專挑高難度的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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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讓她雙手撐著落地鏡,一雙腿反勾在她腰上,從身後摟著她不斷往前。
有時候讓她趴在辦公桌上,翻來覆去地摟著她吻,讓她頻頻澆向對方。
有時候將她舉起來,讓她面對面坐在她肩上,傷口處對著她的唇,親吻著她的傷口處。
她則按著沈橋遇的頭,不斷地餵她喝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