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思柔的心被她攪弄的也不再平靜,撲通撲通直跳不停。
姜禾眨了下眼睫,她總是這樣,時而可以展現出alpha威猛的一面,時而又像這樣斂盡鋒芒像只對主人忠心耿耿的狗子,轉換自如,讓人沒有一點脾氣。
「噠。」她不動聲色地將火源關閉,不給丹思柔任何說辭空間。
丹思柔勾了勾髮絲,與她四目相對,「這就是你不肯去休息的原因嗎?」
「?」姜禾眼神泄出一絲茫然。
很快,她便從丹思柔墨黑清澈的瞳孔中窺見到自己,從而意識到,她們現在究竟是以一副什麼樣的姿態來接觸。
她關完火源的手撐在案台上,正好與前傾的身體呈現一副包圍姿勢,將丹思柔圈在一方三角轉折處,而她現在看向丹思柔的眼神自然不言而喻,滿滿都是欲望。
「不是。」她低低為自己辯解。
她也不裝了。
說罷,便身體力行地打自己的臉,丹思柔都沒得及調侃她一二,女孩綿密的呼吸便已撲哧到臉上,濕潤的薄唇貼上來,穩穩噹噹地覆蓋住她的唇瓣。
吻勢又急又密,女孩靈巧的舌頭不斷攪弄一池馨香,丹思柔甚至無法跟上她的節奏,她不斷用舌頭撩撥,丹思柔完全任憑她主導,不知不覺呼吸漸漸急促。
姜禾收放自如,瞬時慢下來,吻勢有變得溫柔緩慢,一點一點蠶食著丹思柔的意志。
持續了幾分鍾,兩人都有些累了。
主要是丹思柔維持這個折腰的姿勢有些累了,不知不覺她已被姜禾懟到了案台邊上。
眼睛氤氳著薄薄霧氣,小口小口地喘息著。
對面那人無理完將她欺負完,又露出那樣無辜的眼神,讓人沒來由地窩火。
前一秒還在說沒有,後一秒像只狼狗似的撲上來。她真是......丹思柔切身實地地感受到姜禾的變化。從以前害羞的女孩變成了這樣。
「門沒有關的,要是我媽媽進來看到了會怎樣。」丹思柔睜著水汪汪的桃眸,說罷別過頭,有些負氣似的嗔怪道:「反正尷尬的是你。」
「啊?哦。」姜禾後知後覺地瞧了眼敞開著的大門。
她記住了要點。
做這種事情之前務必要記得關門。
「太久沒有看見你了嘛。」眼神溫柔極了,沉溺地把丹思柔柔美的面容看了個遍,「有點忍不住。」
丹思柔眨了眨眼睫,沒說什麼,目光直直越過姜禾的身子,吩咐道:「你把魚盛一下吧。」
「好的。」姜禾連忙應聲,乖巧地取了一隻大瓷碟,穩穩噹噹地將鱸魚打橫擺放在中間。
丹思柔看著女孩利落的動作,忙活其中,她勾了勾髮絲,眸光飽含著一絲寵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