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姜禾相對來說沒有那麼愛小動物,但她覺得自己可以愛屋及烏,她對丹思柔的愛意很濃很濃,溢出來一些分給貓貓也無所謂啦。
於是,丹思柔跟貓貓玩的時候,她也小丑一般地參與進去,誰知蠢貓根本不待見她,蠢貓似乎忘了自己怎麼進的這個家。蠢貓明明有自己的窩還縮在丹思柔懷裡睡覺,弄得她連跟自己女朋友親密的空間也沒有。
姜禾就突出一個後悔,十分後悔。
她早該知道像丹思柔這樣博愛滿天下的人,如果有了「第三者」,怎可能把愛放在她一個人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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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月二號,是首都大學一百二十周年校慶日。
那天的首都大學好不熱鬧,諸多有頭有臉的校友返校為母校慶生。
而這天,丹思柔也很榮幸的成為校慶晚會的幾位主持人之一。
丹思柔給了姜禾一張邀請函,讓她也參與參與校慶日的喜分。
上周末多多剛做過結孕手術,小傢伙也很有靈性,大抵是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殘缺的,不完美的,悶悶不樂了好久。一隻貓常常匍匐在窗口看破紅塵,連丹思柔逗它都不說話。
看得姜禾都有些憐愛它了。
貓貓趴在榻榻米上,姜禾生怕它做出些傻事,臨出門前,姜禾不放心,簡訊問了丹思柔,又百度了好久,都說是正常現象,貓貓惜命的很怎會同人一樣。
姜禾稍稍放心。
穿戴齊整正要出門,貓貓楚楚可憐地回眸看了她一眼。
這一下,姜禾才發現自己竟然也是如此心軟之人,思來想去,決定把它給帶上。
首都的冬天比東城更為寒冷,貓貓小小一隻,縮在她的羽絨服里。還好她瘦,懷裡藏了一隻貓也無人發現。
貓貓平時很少貓叫姜禾才放心大膽地帶出來,誰知今天一點也不老實,走在首都大學校園裡,從她身上一直「喵喵喵」個不停,惹得路過的人都奇怪地看她一眼。
姜禾按了按懷裡的貓貓,小聲說道:「別吵,帶你去找媽咪。」
貓貓又喵了一聲,姜禾還以為沒起作用,正苦惱著,貓貓竟然再也沒有貓叫了。
姜禾沒找到丹思柔,卻遇見了丹思柔的朋友。
丹思柔有幾個玩的不錯的朋友,她們都知道她跟丹思柔交往的事,遇見了免不了寒暄幾句。
「姜禾,你也來了呀。」蔣方琴熱情道。
「嗯嗯。」姜禾禮貌地點點頭,「你們看見過丹丹嗎?」
「她啊。」鍾曉笑道:「我們也沒見過,但估摸著現在應該在化妝吧,一會兒你不就見到了嘛,你們小兩口住一起,幾個小時沒見面這麼著急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