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麼想我還不許我過來,壞姐姐。」
她打了兩下姐姐柔軟肥嫩的臀,不重,但那處肉多,聲音格外清脆些,二姐姐臉頰爬上紅暈。
拿黑漆漆的腦袋頂她,聲音里也帶著惱羞成怒,「玉兒!你,你這是做什麼!」
她羞的狠了,眼裡都是羞出來的晶瑩水花,只是不敢抬頭叫人看見,唯恐丟面子。
又去蹭軒轅千瀾。
軒轅千瀾也氣呼呼,「誰叫你不許我過來的,我都想你了。」
「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嘛,你反倒還不領情。」
抱著人脖子的少女被兜住雙腿強行抱起,然後壓在軟榻上。
她眼睫輕顫,似在等待什麼,偏又不開口說,還好軒轅千瀾懂她,二話不說低下頭叼住女子綿軟的唇瓣,細細研磨。
好一會兒才鬆開她,又喟嘆的伏在她軟綿綿的胸口,「想這一口也想許久了。」
李秋月本就微紅的臉頰愈紅,大著膽子也去偷親了軒轅千瀾一口,「我,我也想了很久。」
軒轅千瀾小聲又嘟囔,「那你還不許我過來。」
但也沒認真的和人生氣,她知道二姐姐這般都是為了她。
讓黏人二姐姐的幾日不見她,心中恐怕比她還難受。
看這上哪都得抱著的姿態便能明白。
「聽他們說你已經在刑部當值了,還好嗎?」
軒轅千瀾坐在榻上,而李秋月則頗乖巧的坐在她腿上,問她公務上的事。
聞言,她眼眸微閃,長長嘆了口氣,想到刑部的血腥,便頗為難忍,皺起了眉。
李秋月的心也隨著她緊皺的眉頭而顛簸起來,推了推她,「哎呀,你快說呀,是不是有人欺負你?」
她唯恐有人欺負玉兒,就如玉兒剛恢復身份時,她便忍不住想,玉兒沒有母親,又不在宮裡長大,萬一被人欺負了怎麼辦?
幸得陛下寵愛,在宮裡過得好好的,但現在初入官場,又不一樣了。
那些人說話都夾槍帶棒又不著痕跡的,玉兒生性單純,定玩不過他們。
李秋月煙眉緊蹙,已經開始設想萬一有人欺負玉兒,她該怎麼辦了。
軒轅千瀾心中深覺無奈,嘴上卻連忙安人心般否認,「沒有沒有,誰敢欺負我啊,只是在刑部見多了嚇人的刑罰,有些難以接受罷了。」
那是她此生未曾見過的,有時血還會濺到她身上,可不是嚇人的很。
「很嚇人嗎?」
「嗯,那些罪犯若不肯說實話,顧左右而言他,或者與前面的供詞對不上,就會被上刑,鞭子上基本都帶著花椒水與倒刺之類的,嚇人的緊。」
李秋月光是聽一聽,便能想像到有多嚇人了,一張俏臉嚇得雪白,忙埋頭進軒轅千瀾懷裡,「你可莫要說了,聽的我也有些難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