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君軻對著他佯裝嘆息:「將軍白擔了一個以色侍人的名頭,卻半分好處都沒落著,心中不覺虧得慌麼?不如你我便坐實了這個名頭,第二日本座就休書一封,勸父皇休養生息,同北魏結秦晉之好。」
面對這半是撩撥半是玩笑之語,拓跋宏就像那又臭又硬的石頭一般不為所動,只是淡然道:「殿下說笑了。」
對於此種視自己如無物的態度,孟君軻微眯了下雙眸,沒有講話。
休整完畢,大軍再次啟程。只是這次沒走多遠,拓跋禹便被遠遠甩在後面——那匹馬本就身形矮瘦,拓跋禹又是個魁梧精壯的男子,長途跋涉良久,馬兒終於受不住,撂蹄子不幹了。
有個同孟君軻交好的將領大著膽子打趣道:「看來那位拓跋皇子體力不怎麼好嘛,將軍日後還得多關照他一二才是。」
孟君軻挑了挑眉,不置可否。
見主帥並不反感,眾人膽子便也大了起來,甚至有人故意繞到後側,陰陽怪氣道:「看樣這馬和人吶,都不能騎太久。騎太久腿軟,走不動道,豈不耽誤事?」譏諷的指向性太強,顯然是說給拓跋禹聽的。
冷眼瞧著這些行徑,孟君軻心中暗道自己哪天必須得整治下這群沒規矩的兵痞子們,但今日便算了,她另有計劃。
小馬駒行進的速度越來越慢,拓跋禹倒也不急,好整以暇的姿態仿佛在踏青——只是不知,回頭那位帝姬又會想出什麼法子來「折辱」自己?難不成是讓自己跑著跟在隊伍後方?
還未待他想出個所以然來,就見孟君軻驅使著駿馬奔來,長臂攬住他的腰身用力一撈,自己整個人便騰空而起,緊接著穩穩落在她的懷裡。
不僅是眾將士,就連向來寵辱不驚的拓跋禹本人都愣住了——自己這是,被一個女子給橫抱起來了?
雙臂摟著他,孟君軻半是埋怨半是嗔怪道:「你說說你,非要同我鬧什么小脾氣?」
拓跋禹:「?」
孟君軻長臂翻轉,拓跋禹只覺得一瞬間天旋地轉——待他回過神來,自己已經穩穩坐在馬背上,身後緊貼著的是溫香軟玉的軀體。那人將他半摟進懷裡,右手握住韁繩,左手「體貼」地扶著他的腰。
瞧見他錯愕的表情,孟君軻心情莫名愉悅起來,她高喊道:「陳瑾!李武!」
二位副將立刻縱馬前來,不出所料,帝姬又有了新的吩咐:「回京事宜由你二人統管,務必要在立春前趕到都城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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