寬大的喜袍遮住他蹣跚的步履,顧清竹怕自己再待下去,真的會徹底支撐不住。
孟君軻眼中皆是愧疚,下意識朝他的方向邁了半步,卻被拓跋禹一雙大手緊緊桎梏住,讓她不得前進分毫。
皇帝朝禮生吩咐道:「繼續。」
聽到父皇的聲音,孟君軻驟然清醒,她掛起得體的笑容走完婚儀全程,但是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。
待賓客散去,帝後也擺駕回宮,孟君軻同拓跋禹回到寢居,她這才徹底放下偽裝,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,「你故意的是不是!」
典儀之前就闖入她的房間,那時明明有機會攤牌,他卻非要當著所有賓客狠狠打顧清竹的臉,讓世人都知道帝姬大婚之日,駙馬換成了他拓跋禹!
拓跋禹看向她的眼神中隱約有幾分委屈,語氣倒還算平靜陳述道:「你為了別的男人打我。」
「哈。」孟君軻簡直沒被他氣笑,「只准你打顧清竹的臉,不准我打你的?我這巴掌就是替他打的!」
拓跋禹摟住她的腰身,臉埋進她的頸窩,咬牙切齒不知悔改道:「我就是要在眾目睽睽下從他手裡搶走你!否則不認識我拓跋禹的,還以為同你成親的還是他顧清竹顧大人呢!」
這廝真的不值得同情!孟君軻怒極,一把抓起桌上的合卺酒,捏著他的下巴悉數灌了下去。傾灑而出的酒液順著他的脖頸流下,沾濕胸前一片,拓跋禹也被嗆得直咳嗽。
孟君軻冷笑道:「這酒也喝完了,下一步就該洞房花燭了吧?」
說罷,孟君軻按著肩膀翻過他的身子,直接將他推倒在床上。拓跋禹趴在喜褥之上,半張臉也被按著埋進枕頭裡。
孟君軻的動作很是粗暴,但拓跋禹沙場征戰多年,又豈會懼怕這點兒疼痛?他賭著氣,咬住嘴唇不出聲,儼然一副「錚錚鐵骨」的模樣。
他居然還硬氣上了!孟君軻這下更怒,手下動作也不免加了幾分力道,「求我!」
儘管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,但他依舊死死咬住嘴唇不說話。
「我讓你發出聲音!」孟君軻動作越發暴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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