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禹被她的眼神看得發毛,忍不住道:「今日不用上朝了?」
某人一邊眯著眼回味無窮,一邊斜暼著他撩撥,「怎麼突然這樣問?感覺自己身子吃不消了?想趕我走?」
拓跋禹:「……」
見他懶得搭理自己,孟君軻壞心眼道:「今日確實不用上朝,本來請了許久的婚假,準備帶顧清竹去遊山玩水……」
果不其然,拓跋禹一秒臉黑。
孟君軻見好就收,立刻哄道:「那當然是明面上要做給其他人看的,這婚假呢,我倒是請了不少天,但只不過是個遮人耳目的幌子,濱州才是我此行的真正目的地。」
原來還是為了繼續調查南辰王一事,拓跋禹心中稍霽,甚至忍不住有些洋洋得意——看來那顧清竹也並不怎麼討她歡心,新婚燕爾都不準備與他同游,待到日後……哼。
亂七八糟的想法接二連三蹦出,拓跋禹甚是不齒,一面在心底暗暗唾棄自己幼稚,一面緊緊桎梏住孟君軻的腰身將她摟在自己懷裡,咬牙切齒威脅道:「若是你以後敢再提那顧清竹的名字,我就……」
「吧唧」一口,孟君軻親在他的臉頰,挑眉笑眯眯道:「你就怎麼?」
——這、這個女人!
明明最親密的事兒都做過了,但拓跋禹還是忍不住紅了耳根,好不容易攢起來的怒氣泄了個一乾二淨,他強撐著惡狠道:「我就讓你下不來床!」
孟君軻訝異:「讓我什麼?」
拓跋禹以為她沒聽清,忍著羞恥重複道:「讓你下不來床!」
孟君軻繼續追問:「讓誰下不來床?」
拓跋禹:「……」
最可惡的是,孟君軻還在咯咯嘲笑他:「究竟是誰讓誰下不來床啊哈哈哈……」
拓跋禹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,但見她如此眉飛色舞的張揚模樣,他的眉眼也不自覺跟著柔和了些許,「笑夠了?笑夠了是不是該干正事了?」
「好嘛,那你和我一起去濱州。」原本她不願讓顧清竹捲入此中,打算的是一同從都城出發,到時候再找個由頭兩人分開;現在既然是拓跋禹相伴,他跟著也好,關鍵時刻或許能頂些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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