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孟籬的關注點卻不是這些,此時此刻,她滿心滿眼都只有他的尾巴——天啊!毛茸茸的狼尾巴!又長又蓬鬆的狼尾巴!翹起來的狼尾巴!
她的心一下就被擊中了,不由鬼鬼祟祟上前兩步、再上前兩步,趁小狼齜牙咧嘴與結界搏鬥的時候,孟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邪惡的爪子,一下便握住了這條蓬鬆而又柔軟的尾巴。
那一刻,她的精神仿佛都得到了升華。
孟籬實在愛不釋手,阮修也被她摸得渾身發軟,但尾巴上的毛卻直愣愣炸了起來,他結巴道:「你、你快放開!尾巴是能隨便亂摸的嗎!」
但事與願違,孟籬非但沒鬆手,反而更興奮了,桀桀笑道:「怎麼?這裡難不成是你的敏感點?」
說著,她又上手擼了兩把,甚至還將臉埋進毛茸茸的大尾巴里蹭了蹭。
不僅如此,她的指腹還順著尾部一寸寸向前,直到摸到一簇明顯比其他地方都要軟綿細碎的絨毛,孟籬更是愛不釋手地戳了戳,嘴上還像個惡霸似的道:「你身上又有哪處是我摸不得的?」
阮修又羞又氣,他抵抗著甚至想要翻開肚皮任她玩弄的本能,不得以重新化為人形。
下一秒,孟籬手中的尾巴沒有了,變成了他的屁股。
孟籬嫌棄地白他一眼,沒好氣地拍了一下他圓潤挺翹且富有彈性的屁股,埋怨道:「咱們當初流浪在外的時候,你要是能化為狼形將尾巴借給我當毛毯蓋,我也就不會挨凍了。」
阮修沒吱聲,他的五感似乎還停留在剛剛,渾身酥麻不已,甚至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。
但他心中卻有幾分委屈和後悔——早知道她這麼喜歡狼形的自己,又何苦瞞了這麼些年!
孟籬倒也不在意他的回答,分出神來看了一眼外頭的戰局,立刻「咦」了一聲,「阮景桑這是……快要撐不下去了?」
這才打了多久啊?那個叫顧什麼竹的,居然這樣強嗎!
不過倒也合理,墮魔之後還能咬著牙活下來的,本就是狠人。況且他並非天生魔族,卻能身居左護法一位,更是狠人中的狠人。
如此想著,孟籬竟有幾分發怵——若是他真的成功「搶親」,待哪日自己的奸細身份不小心暴露,她不會被這廝給五馬分屍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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