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走吧。」
「嗯?」花楺眨眨眼,「去哪裡?」
「去吃東西。」賀燃扔下簡單四個字,率先抬腳走出去。
花楺怔了怔,連忙跟上去。
剛才竟然不是幻聽。
走出後台時,經過舞台邊緣。
「一,二,三,四,五……五個人!」
花楺看向走在前面的賀燃,驚訝地瞪大眼睛:「這是什麼厲害法術,竟然可以同時在兩個地方……」
表演間歇,炎小邪盯著賀燃看半天,冷不丁問:「你領那醜丫頭去哪裡?」
「吃飯。」賀燃回答。
炎小邪帥氣的臉龐,像個小老頭似的皺起來:「……連你也中了那醜丫頭的蠱嗎?」
賀燃沒說話。
中蠱,多麼可怕的詞。
為什麼心頭默念時,會有一絲吃糖的清甜感,好像永遠都不會膩。
出了體育館,賀燃在前面走著,花楺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後面。
他們來到一家川菜店。
花楺從賀燃身後竄到前面,仰頭望著川菜店的牌子,興奮地說:「好巧哦,我最喜歡吃這家的菜了。」
昨天他們幾個出來閒逛,就來過這家店,點了幾個經典菜式,火紅火紅的賣相,看得人胃口大開。
在南嶼山上,花楺平時吃的都是些清淡小菜,偶爾菜燒得稍微咸一些,就算是重口味了,初次嘗這種麻中帶辣的菜,喉嚨里頓時燒起一把火似的,猛地灌下去幾口水,才會好些。
哪知這種味道一吃上癮,越吃越想吃,根本停不下來。
兩人進門後,點了些昨天嘗過可口的飯菜,又點了些未吃過的。
花楺食指大動,坐在對面的賀燃卻仿佛一座雕塑,只偶爾端起來面前那杯涼白開,輕輕抿一口。
「你不吃嗎?」花楺有些不太好意思,只有她一個人在吃。
「不餓。」賀燃說。
花柔咬著筷子,猶豫地看著滿桌菜:「這些都是給我點的嗎?可是我吃不了這麼多。」
賀燃轉頭望向窗外,顯然一副並不怎麼想搭話的樣子。
花楺見他如此,不再多嘴,靜靜地吃起來,眉眼間的疑惑漸漸被喜色代替。
這個好吃,這個也好吃,還有這個……都這麼好吃,她都想要住下來,不走了。
花楺只是這樣隨便想想,並沒說出口,沒曾想卻一「想」成讖。
飯店老闆挺著他那肥胖的大肚子,快要氣炸`了:「今天是走了什麼狗屎運,又來兩個吃霸王餐的!沒錢還點這麼一大桌,臉怎麼這麼大呢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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