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機先生的身體還有最後一點,等我做好了就和你玩。我馬上就要離開了,要在離開前把司機先生的身體做好,不然司機先生沒辦法開車。”
打開門,天殊雪這麼對紙人說。
紙人整張臉都皺在一起,發出紙張的嘩嘩聲。
光是聽著這個聲音,就知道他在不滿。
天殊雪卻沒有停下安慰他。
她搬動司機的軀體,蹲在角落完成自己的創作。一直到紙人瞬移身側,她才說:“我們都已經長大了,不能任性,媽媽是這麼說的。紙人先生也不能任性。”
嘩。
霎時,紙人皺巴的臉恢復原狀。
他靜靜等待天殊雪完成製作,隨後從不知何處拿出一個小紙人,在她面前晃動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天殊雪回他,“我們來玩過家家吧。”
紙人是不會說話的。
因此,整個晚上的交互,都由天殊雪一人完成。
她一個人提問,一個人回答,仿佛早已習慣這種獨角戲。
和紙人擺弄著手裡的小紙人,在時間接近十二點時,天殊雪停止過家家的行為,準備離開休息。
紙人伸出一隻皺巴巴的紙手,企圖將她攔住,但被天殊雪按下。
“好孩子要在十二點前睡覺。”她堅持,“沒關係的,紙人先生,我要第八天才走,我們還有兩天可以玩。”
這句話不說還好,一說就觸動了紙人的某個神經,他整個身體胡亂抖動,仿佛正在經受什麼巨大的折磨,目送著天殊雪離去,紙人在原地化做一灘紙漿,最後蒸發不見。
天殊雪將司機的身體搬回房間,然後一如既往回到紅棺材前,推開蓋子躺下。
棺材裡的新娘睜開雙眼,擁她入懷。
“晚安,新娘姐姐。”
……
一夜過去,第六天到來了。
這天,向雲等人完成了任務,無所事事,便決定去村莊尋找線索。
其他人就沒這麼清閒,為了完成小翠交代的任務,他們繼續兵分兩路,去把活動做完。
好在活動雖有危險,但不至於死人,兩組人都順利的完成了任務。
緘默線就是一卷紅色的線,子孫釘則被放在一個小盒子裡,和捆心繩一樣鏽跡斑斑。
取得三樣物品之後,乘客們便按照小翠的要求,前往農田的祭壇,在那裡,他們果然看到一個頭戴惡鬼面具,身披長袍的祭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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