織女沒有了自己的意識,她只是感覺很恨,恨這個世界的一切,也恨面前哭泣的女孩。
她只想發泄,將一切撕碎。
只是……依稀的,似乎還記得,記憶當中,有人和她一起走過學校的林蔭小道,一起拿著奶茶拍照,笑得開懷。
那個人是誰呢?
織女已經記不清了。
“去死——去死!去死!去死!去死!”她大叫著,“所有人都去死!”
何霧竹不願意動。
織女的手臂就在她面前揮舞,將她的臉劃出傷口,流下紫色的血。
——有毒。
痛意從臉上傳來,何霧竹的意識無比清醒。
她深深的吸了口氣,對著旁邊的屍新娘道:“動手吧,謝謝你。”
屍新娘還是一句話都沒說,乾脆利落的結果了織女,然後化作一道風,消失在房間裡。
何霧竹抱著織女的屍體,一聲不吭。
在過了幾分鐘後,她說道:“嫣雨姐,還有雪雪,你們先走吧,我留在這裡等一會。”
大概還沒有緩過神。
宋嫣雨遲疑了一下,然後跑到廚房,翻箱倒櫃找到一把水果刀。
“這個你拿著防身,多的話也就不說了,我們在外面等你。”她把刀塞到何霧竹手裡。
何霧竹露出感激的神情。“謝謝。”
“好!那我們先走吧,雪雪。”宋嫣雨呼喚道。
天殊雪小步跟在她的身後。
兩人來到地下二樓,先用□□打開鎖,然後喜鴉們飛起,排成固定的隊列進行法陣操作,沒過一會,刻在門上的法陣發出紅光,很快就失效了。
門,自然而然也開了。
“門開了,雨雨。”天殊雪說道,“裡面有不好的東西,我們要去破壞它。”
“你說的對,裡面都是不好的東西。”宋嫣雨回道。
“我們要去破壞它。”
二人進門。
這裡是地下二樓,裡面連接著所有樓房的地下,形成一個巨大的地底空洞。
而與之對應的,便是多到可怕的紅木牌位。
每一個牌位上,都深深刻著一名牛郎之妻的名字,並且用紅色的墨水反覆描摹,直至名字刻入木中。
“嘖。”宋嫣雨咂嘴,“這要砸到什麼時候才能砸完啊。”
只聽旁邊的天殊雪說道:“不好的東西就要燒掉,媽媽是這麼說的。”
“燒?”
宋嫣雨眼睛亮起,“是個好主意,可是我們沒有打火機啊。等等——我記得我下車之前,有沒有往包里放打火機的?我上去找找,雪雪你要和我一起去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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