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殊雪願意將本子給他們，這已經是天大的‘恩典’了，沒有人會同意別人毫無理由的要求，這簡直太怪了。
一對比起來，天殊雪簡直乖得不行。
向雲沒有理由去指責她。
他甚至漸漸覺得，天殊雪這個人是很不錯的。
果然習慣是可怕的。
他嘆了口氣。
十安村的時候，他還覺得天殊雪奇怪的不像正常人呢，現在反而覺得她這個人挺好的。
不好的，反而是被邀請加入本土的自己。
“嗯。”天殊雪回答，“我要休息了，晚安星星。晚安向雲，晚安豐大潘。”
這麼說完，她將門關上。
李星鶴後知後覺，“等一下，忘記問她那個姐姐的事情了，那姐姐是個男的吧！”
糾結來糾結去，他最後還是沒有問。
天殊雪都明確自己要休息了，再去打擾她，就顯得沒有眼色了吧？
兩人轉過身，正準備離開，卻發現豐大潘面色煞白，像是見了鬼一樣。
李星鶴：？
“豐大哥，你怎麼了？沒事吧？”
“不……不，我還好。”
“你確定嗎？”李星鶴奇怪，“可是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好。”
“不……我是真的很好。”豐大潘深吸一口氣，“如果，呃，我是說如果，小天沒有開玩笑的話……”
向云：“你想表達什麼，豐先生？”
“這個，我不知道怎麼說，你們知道雁鴻中學嗎？”豐大潘問。
二人搖頭。
李星鶴回：“是不是天海市周邊城鎮裡的學校啊，學校那麼多，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啊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豐大潘咽口水。
見他如此忌憚，向雲也只好道：“豐先生，如果你有什麼發現，直接告訴我們就好了，不用這麼緊張。這只是一張學生證，說出來不會引來什麼鬼怪。”
豐大潘面目扭曲，看起來很痛苦，但最後他還是決定說話。
“那已經是我小時候的事情了，我以前不在天海市的，住在周邊的小鎮子上，就是聽說吧……”
“三十多年前，周邊的鎮子上，建立了一所女校，叫做雁鴻中學，當時是為了鼓勵女性上學才建造的。但是建校沒幾年，這座學校就發生了火災……”
豐大潘敘述著，臉色卻越來越不好。
“師生加起來一百多人，沒有一個人逃出來。”
這下好了，李星鶴和向雲的臉色也變得奇怪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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