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他們的話來講,這大概就是‘代價’吧。雖然進入了副本旅途,但是一直耿耿於懷的傷痛消失了,又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呢?
只是,坐在陸蘇然面前的這個男人,卻很奇怪。
明明歡樂旅途‘義務’幫助遊客恢復身體,為什麼他的身體卻還是只能坐在輪椅上?
聞言,安笛淺淺笑道:“這個啊……這個和我的能力有關,只能回答到這裡了,其他的不太方便透露。”
陸蘇然點點頭表示理解,“沒關係的,安先生,能力到底是一個人重要的底牌,不能透露屬實正常。”
“您能理解最好不過。”安笛說道,他目光又放在了天殊雪身上,因為沒有人和她說話,女孩又開始繪畫了,她沉浸在畫畫的樂趣中。
見此,安笛帶著一臉的溺愛和無奈,“小雪還是和小時候一樣,很喜歡畫畫呢。”
天殊雪握著筆,在平板塗抹著玩具熊蝴蝶結的色彩,並沒有因為安笛的話產生動搖。
陸蘇然覺得誰都不說話太尷尬了,於是接過話茬,說道:“雪雪確實很喜歡畫畫。”
從十安村的時候開始,她就一直抱著平板,能看得出她對畫畫的喜愛。
而且不光是平板,雪雪用畫筆畫畫也是很好看的,邊礁鎮的時候,她在海邊用水粉畫畫,畫出來的景色堪稱大師之作。
“在很小的時候,小雪就開始畫畫了呢。”聽到陸蘇然的話,安笛像是不服氣似的,企圖用他不知道的信息來壓倒他,讓自己的地位高於陸蘇然。
這在二十五歲的陸蘇然看來,古怪且幼稚,像是一個搶奪自己朋友的小孩子,為了讓朋友和自己更親近,不斷的炫耀著其他人不知道的趣事。
“是嗎?”陸蘇然回答,“雪雪畫畫確實很厲害,有這樣的畫技,一般都是從小開始磨練的吧,是很不一般。”
安笛眼中又划過一絲暗色,陸蘇然敏銳的捕捉到了。
……不是,他到底說了什麼啊,為什麼說這些話都感覺被針對了?
“是的。”安笛笑了起來,像是危險的罌粟花。
“小雪……”他突然問出一句和上面完全沒有關係的話,“你為什麼只看著陸先生,不看著我呢?”
陸蘇然:……?
雪雪在看著他嗎?
他低頭,和側過臉的天殊雪視線相交。
雪雪眨眨眼,並沒有移開。
對她來說,看陸蘇然就是看自己的朋友,看朋友有什麼奇怪的呢?
陸蘇然想,大概是因為自己剛才誇獎了雪雪,所以雪雪才會抬起頭看自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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