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箏停下動作等她說下去。
“夏先生說,有什麼需要都可以直接聯繫他,您不想見他也沒關係,他可以暫時不出現。”服務生的語調沒有太多起伏,但是能聽出還是有那麼一點好奇之心,在陳述這些話時她觀察著齊箏。
齊箏連敷衍都懶得正經敷衍,隨意答了一句“知道了”,便下了最後通牒:“還有事嗎?”
見服務生搖頭,她就順手把門關了起來。
藥既然白送到了手上那還是必須要用的,雖然夏念森可能並不知道她在發燒,大概率只為了讓她預防感冒,但藥箱裡各類的藥卻是很全。
齊箏翻出了退燒藥,正研究用量,在充電的手機提示音響了一下。
離得有點遠,她不想去看,於是便沒有挪動。
結果還沒過半分鐘,門鈴就又響了。
她以為服務生去而復返,她不想給人家的工作使絆子,便又去開門。
面前的人的確是服務生模樣,但他一抬頭,卻明晃晃的是套著服務生工作服的紀懷序。
他帶著臉上貼著的創口貼笑了一下,齊箏卻愣住了。
她驚訝後有些埋怨:“不是跟你說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紀懷序輕聲打斷她,提起手中裝了藥的袋子,“但我不放心。我就看看你的情況,很快就走。”
他也沒有強制要求進門,只是那麼望著齊箏,仿佛她只要再說一次拒絕,他也不會再堅持。
齊箏朝走廊上看了看,雖然沒有人,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被哪裡的攝像頭發現。
她到底還是讓了身,紀懷序很識相地快速閃進了屋。
他剛進屋就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個已經拆封的藥盒,藥盒旁是滿滿當當的小藥箱。
但他也只是掃過,隨後徑直走向了床頭,拿起放在上面的燒水壺。
裡面還是空的,於是他又很自覺地去裝了壺水,等到開關亮起他才開口說了進屋後的第一句話:“他的藥可能好一些。”
齊箏若有所思,慢條斯理地說道:“你帶來的藥難不成是你自己買的?”
無非也是柯晚瓔送的,他倒是會美化一番搶走主動權。
他垂著眸,拿起原本拆了封的藥仔細地看,然後剝下對應的顆數倒到手心,不忘解釋:“來之前洗了手。”
齊箏也沒等水燒開,擰開桌上的礦泉水,攤開一隻手朝紀懷序勾了勾,那些在他手裡的藥就轉移到了她的手心。
吞咽聲在屋子裡很輕微地響起,紀懷序認真而安靜地看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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