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念森越聽越是怔愣。在被繞了一圈後終於反應過來,齊箏這是依然在打著彎地防備他,顧左右而言他。
他差點就被氣笑,最後幾乎是不受控制地頻頻點頭,在等紅燈的時候才艱難地發出了聲音:“好,好。朋友是吧?那我就看看你們感人的友誼能堅持多久。”
齊箏直覺夏念森話裡有話,但根本不想多問。
現在最重要的,是先見到紀懷序。
將近一個小時後,齊箏站在了錦丘區警局的門口。
她杵在原地看著大門許久,心中不祥的預感蒸騰而上。
她對警局不陌生,但對這種未知的隱憂很陌生。
夏念森站在她身後,垂眸看著她的鬢邊:“還要進去嗎?我先告訴你,你見不到他,但他的確在裡面。”
他頓了頓,很快又想起什麼似的:“哦,差點忘了,雖然你見不到他,但也許你可以見到他的,那位叫……林歡的小姐。”
他“嘖嘖”兩聲,滿是遺憾地說道:“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果然還是彼此了解,也得虧這位林小姐伸張正義,願意當證人證明某些人跟父母不和,記恨父母,否則也不知道罪犯還有什麼脫罪的小妙招呢。”
齊箏聞言難以置信地轉身看向夏念森,驚怒道:“你到底幹了什麼?你誣陷他?”
“誣陷?希望你有機會親口問問他這算不算誣陷。”夏念森勾起唇角,微微附身湊近齊箏,壓低了聲音,“與其問我幹了什麼,不如問他幹了什麼。齊箏,我說過了,你不了解他,但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了,知道他有多自以為清高,也知道他有多自負。自負的人總是會做些我們理解不……”
齊箏並沒有聽他說完,轉身就往警局裡走去。夏念森的手下意識抬起想要抓住她,卻再次落了空。
但這次他很快調整好了心情,比從前安定許多。
因為紀懷序不可能再搶走她了。
當齊箏在警局詢問紀懷序的情況時,夏念森始終站在她身後。不阻攔,也不幫忙。
所以他能夠非常客觀和直觀地看到齊箏的認真和逐漸顯現的無力。
由於保密性質,齊箏不可能從警局問出和紀懷序有關的細節。又由於“證據”的安排,警察現在必定還在審訊紀懷序,又怎麼可能答應齊箏讓他們見面。
可齊箏對見到她口中的“朋友”這件事卻異常執著,問了一個警察被說明和婉拒後卻不死心,還要去找其他警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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