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頌安安靜靜的,什麼話也沒說。
等到車子開到了一個休息站,齊箏帶著齊頌下車,盯著她漱口。
水很快就用完,齊箏手機沒電,正想著要不要再厚臉皮開口再跟司機大哥討瓶水,大哥就拿著兩瓶走了過來。
“小姑娘,還要水不?”
齊箏怔愣一瞬,立馬接過謝過,便繼續蹲下身陪著齊頌一起漱口。
司機看著這倆身姿單薄的小姑娘,一路上第無數次慶幸自己沒開車離開。
***
到家後,齊箏特意迅速往返家中取了現金給司機大哥,並連連道謝。
等再回到屋子裡,她本還打算仔細地安排齊頌洗澡,但齊頌顯然看出她的體力已達極限,拽著她坐在了沙發上,自己扒拉了兩下頭髮拆掉皮筋:“我沒事,自己可以的。你先休息吧齊箏。”
齊箏能感覺到自己現在心跳很不正常,是將近兩天沒睡覺外加奔波勞累後的反應,她也沒再勉強,點點頭。
在齊頌洗澡期間,齊箏捂著頭縮在沙發一角,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。
雖然沒有睡意,但她知道,自己現在需要休息。非常需要。
齊箏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,她只覺得身體時而沉重時而輕盈,仿佛意識到自己在夢中,卻無法脫離那樣的詭譎與迷幻。
要想脫離,只能清除壞死的神經。
對帶來一切厄運的齊承坤,她還是太過有耐心了,才讓他一次次得寸進尺,破壞她們的生活。
這次是把齊頌悄無聲息地帶走,強迫她喝下符水,下一次呢?他還會有什麼手段?
齊箏知道,自己不能再等,也不能再期待齊承坤能覺醒一絲身為人父的人性。
他天性便是貪婪自私,而他最大的罪就是來到這個世界上。
***
夏念森沒想到,在幾天過去甚至他已經見過紀懷序後,仍舊沒能等到齊箏的消息。
雖然無論見不見到她,他的決定都不會改變,但他就是非常期待能從齊箏的臉上看到糾結與權衡。
或許他就是想知道,齊箏對於在乎的人在乎的事,究竟能做到什麼地步,又或者是能做些什麼。
他又何嘗不知道,這種心態像是一種自虐。
夏念森不禁想起昨天,面對他最後給出的選擇,紀懷序難得沒有露出那副清高自傲的表情,卻似乎露出了別樣的敵意。
夏念森知道,紀懷序怕自己真不管不顧將齊箏推入火海,畢竟他比誰都更清楚,夏家逼迫磋磨人的手段。所以紀懷序沒有立馬否決提議。
當個旁觀者時,夏念森絲毫不在乎父母是如何對待紀懷序的,甚至覺得還不夠。但如果換成齊箏,他就沒法當個旁觀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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