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施琅驚訝,齊箏自己也驚訝。
她感受著周圍來自兩個不同陣營的齊刷刷的目光,眼神詢問秦普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秦普也不知看沒看懂她的意思,直接招手把低調坐在後排的紀懷序薅了過來。
“這是我們的技術大牛小紀,別看年紀輕,展館程序升級靠他帶頭,能力是這個。”秦普比了個大拇指,嘴角炫耀般地揚起。
紀懷序禮貌地點點頭:“您好,我叫紀懷序。”
施琅意味深長地看著他,與他官方地握了握手:“你好。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優秀了。”
隨後紀懷序似乎想說些什麼,卻在瞥到齊箏的目光後又生生住了嘴。
秦普見他不說話立馬接過話頭:“您那不也有一批優秀年輕人?不是我偏心哈,齊箏尤其優秀。我倆呢都是齊箏的朋友,也都算是您的晚輩了。我這人不會說花里胡哨的話,不想整虛的,就想問問您,覺得這條件怎麼樣?”
施琅果然是見過大場面的人,略一思索便清晰認清了現在的情況,很快從容地說道:“這對我們來說當然是一件好事。不過還是要按照流程,等我們內部達成一致,再給最後的答覆。”
秦普打了個響指,十分鬆弛的模樣:“沒問題。我等您。”
還有剩餘細節要討論,會議繼續。
秦普看一眼身邊不再準備開口的紀懷序,就見他毫不避諱地看著齊箏的方向,就差把兩人關係匪淺寫在臉上。
而齊箏,臉色上看不出什麼端倪,依舊安靜地坐在原處,不時便附耳聽施琅的低語。
會議結束後,施琅並沒有細問齊箏跟那兩人的關係,而是一直以一種揶揄的神態時不時朝齊箏送來兩眼。
齊箏則保持著不多說便不錯的準則,只做自己本職的事。因為她其實心裡門兒清,別看她與施琅越來越熟悉,施琅偶爾開她玩笑,但其實施琅最看得上的還是公事公辦雷厲風行的風格,太多私事的露出顯然會是隱雷。
回程時間在這天下午,秦普又一次主動聯繫施琅,說安排了人送她們一行去機場。
幾輛車停在酒店門口,看著一輛車前的紀懷序,施琅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打了個呵欠:“我有點困,坐後面這輛寬敞的休息一下。歸帆,阿威,你們跟我一起……你們,去那。”
施琅把剩下的人安排得明明白白,唯獨剩了齊箏。
以及站在車門邊的紀懷序。
齊箏不願在這點上糾結,更不想耽誤大家時間,便順其自然地坐進了紀懷序的車。
一路上兩人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對話,只有“開空調嗎”“開窗嗎”“聽音樂嗎”這類對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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