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理課的下課鈴聲響起,殷文恭收拾書本,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郵箱地址:「這是我的郵箱,有疑問的同學可以給我發郵件。」說完他又看了一眼江子仲,這次沒有過多停留,一掃而過。
楊婉兮小聲嘀咕:「他不是年紀大不看電子件嗎?還讓大家發郵箱。」
下課後,同學們都三三兩兩地走出教室。江子仲收拾的很慢,其他人都在等她,齊振麟想等楊婉兮,也被直接轟走了,直到教室里只剩下她們四個人。
吳言傲看了看講台,剛剛她瞥見陶臻臻出門時殷文恭還在講台上回答同學的一些問題,陶臻臻和殷文恭一家的關係在她們宿舍已經不是秘密,她看到陶臻臻對著殷校長甜笑著說再見,那個外號叫「殷無情」的殷校長臉上竟露出了難得的幾分和顏悅色,這不禁讓她心生厭惡。
「陶臻臻好假,剛剛對殷校長笑的那麼諂媚!」吳言傲掩飾不住自己的討厭,對著江子仲脫口而出,也或許覺得江子仲在這件事情上應該和自己有同樣的立場,總而言之,陶臻臻就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存在。
許穆馳和楊婉兮相視看了一眼,陶臻臻開學到宿舍化妝的事情,她們誰都沒敢在宿舍再提,但因為那件事,兩人對陶臻臻的感覺也不似從前。
「言言,陶臻臻剛剛也只是禮貌地打個招呼而已。」楊婉兮看不過吳言傲這樣的說辭,辯解了一句。
吳言傲冷淡地看了她一眼,沒有再說話。
江子仲走近吳言傲:「我知道你是為我不平。我沒事,課不是上的好好的嘛。」
吳言傲語氣頗為不滿:「可我不明白殷校長為什麼非要讓你當課代表?不是有班長有學習委員嗎?這是在考驗你?」
江子仲搖搖頭,苦笑一聲:「考驗我什麼,我也不明白。」
許穆馳安慰:「也許他只是通過這種方式來近距離接近你,了解你,也未必是件壞事。」
江子仲點點頭,也許這是最理想化的解釋。從慢慢走近殷其雷,她便能感知到他家庭的無形壓抑,直到慢慢了解殷校長的強勢。面對自己,他不是一個能用法律公平正義邏輯去理智思考的大學者,也不是一個受到眾人敬重愛戴的校長,他只是殷其雷的父親,一心對自己孩子寄予厚望並且束縛捆綁自由的父親,而自己成了這條路上的攔路虎,還來路不明,他當然不會放任不管。
她能想到的最壞結果無非就那幾種,當眾羞辱,背後放箭,橫加阻攔,想盡一切辦法讓她知難而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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