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遠的身體略略發抖,知道自己難逃一劫,他不敢看對面殷文恭等人的眼睛,只能對著劉玉鳴懇求:「劉書記,我知道我錯了!可是這件事情真的我只是受人利用,是吳言傲,是她對我講了許多殷校長還有許穆馳的壞話,煽動我一起曝光,我一時糊塗相信了,我是有錯,我應該向老師、還有宋總道歉,但是請學校念在我是受人指使的情況下,對我手下留情。我還有幾個月就要畢業了呀!」
吳言傲的臉色因為這些話蔓上冷漠的笑容。她原本以為何遠和自己是一類人,一樣懷才不遇,一樣被有身份有背景的人踩在腳底,所以之前自己竟然愚蠢到和何遠「惺惺相惜」。可事實上,今天她才真正看清,這個男人不過就是個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的懦夫,根本沒有所謂的底線和原則,之前那副憤憤不平的面孔不過是為了達到自己發泄私憤的偽裝。
所以她竟然都沒有想解釋的心情。他明明就是垂死掙扎,還要不死心地踩上別人一腳,她有太多的情緒需要梳理,她太天真了,也太活該了。
可是,不能就這樣算了吧,倒不是為了她自己辯白,只是回想起之前何遠種種的樣子,和她談人生、談失意,站在她的角度安慰她,她便覺得噁心。
她轉而對著何遠說:「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?你策劃的每個點子,想的每件事情我都有證據給你記著呢。殷校長被冤枉,你的師母受到刺激被送進醫院,你是怎麼幸災樂禍地說她活該,希望她就這樣一命嗚呼死了好,我都給你錄著音呢,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!」
明明是很激烈的話,吳言傲卻說很平靜,最後那句話她看著坐在對面自己曾經的室友,之前她就是這樣錄下了許穆馳和楊婉兮說要和尹碩分手的氣話,當著那麼多人的面,離間他們,沒想到還真的成功了。
突然就在這一刻,感到了絲絲的內疚和後悔。如果不是那樣,她們現在是不是還是很好的室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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