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水渠,什麼跟大理石一樣,這些怎麼都聽不懂呢?
老爺們眼睛裡都是迷茫,僕人講得手舞足蹈,看那眉飛色舞的樣子,就知道這個東西有多稀奇。
「你們說,他們三個是不是從姓王的那裡得了什麼好處,才敢這樣乾的?不然這明晃晃的,也不怕成了大家的眼中釘?」
「廢話,沒有好處的事情,那個死老頭能這樣干?」韋老爺瞪了他一眼,心裡的擔憂越發重了。
「就是不知道這個郡主給了多少東西,才能讓他們趕著上去干。」到時候不會把他們韋家落下吧?
而且還有個韋主簿在那兒,羅家是處理了,他們家這個卻是沒有了消息,這不上不下的懸著,更叫人心急。
再一想到韋家和他的恩怨,韋昌盛更是感覺凳子上長了針一樣,一刻鐘也坐不下去。
「不行,不能什麼好處都讓他們占了去,他們和我們有什麼不同?誰會和錢過不去啊。找人再去探,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!」
去莫家和瑤寨的下人還沒有回來,縣裡就先傳來了要修河道和水庫還有路的消息。
「今年勞役要征了,報名了報名了啊,凡是家中超過十六、四十五歲以下的男丁都要服役一個月。不想出人的可以用銀錢抵,一人十文錢一天。服役地點就在本縣中,下午就要到,趕緊帶上糧食到村頭集合了。」
衙役敲著銅鑼挨個村去通知,聽到消息的韋三狗一愣,不太相信地轉頭問弟弟:「剛剛衙役說的啥?勞役的年齡改了?」
「是吧?那個官爺好像是說十六歲到四十五歲?」韋四狗也傻愣愣地點了點頭,「咱爹不是剛好四十六嗎?我才十五,那是不是咱們家只有你要去啊?」
「往年不是十四到六十?怎麼今年不一樣了?」
韋三狗的疑問,也是各位村長對衙役的疑問。
面對這些一年只來幾次,還有收稅征人的衙役,村長不喜歡但也不得不恭敬著。
花白了頭髮,還拄著拐杖的坳坳村村長韋樹理略有擔憂道:「今年這徵令怎麼有了變化?不知道這新換的知縣,什麼時候才召見我等?」
一般新任知縣上任,都是要先見一見轄區的各位村長和里長的,但自從羅知縣被砍了之後,韋樹理左等右等也沒有看見這位新知縣的詔令。
但這徵令卻是下來了,雖然看著很好的樣子,卻讓他止不住的擔心,不曉得官府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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