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碎的木門上捅把手斑駁不堪,原本放著石獅子的奠基上空空如也,圍牆根下的雜草在迎風飄蕩。
「將軍,這就是陳大人的家了。」王松再一次核對房子信息後回道。
王定武有些詫異地看著眼前的樣子道:「那不能啊,這才多少年,他們父子幾個一年賺的就是上千兩銀子,這些年也攢了不少吧,怎麼房子是這樣的?而且這住的,還是城西?」
城東城北基本都是富貴人家居住的,就是平常百姓也大都住在城南,唯有城西,是基本上是這個地方最落魄的人落腳的。王定武不敢相信,他要找的人居然住在這種地方。
「李大人給的信上是這樣說的,是不是,我們敲一下門不就知道了?」王松說完,淡定的上前去叩了叩門上的銅環。
屋裡面,陳理聽到敲門聲,眼裡瞬間迸出一股恨意。
「父親,你還要躲這些人到什麼時候!他們妄殺軍中將士,虐待工匠,不把我們當人看,還想要我們給他們修東西!我們好歹也算是一名兵,竟然就這樣躲起來做個縮頭烏龜?」陳理狠聲看著頭髮蒼白的陳秋生道。
陳秋生看了一眼自己已經拿不起錘子工具的手,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他又如何不狠,又怎麼想要做遺臭萬年的人?可是他有什麼辦法,一家老小都在人家的手裡,教過的徒子徒孫也全都脅迫著進了各路反軍中,他們家又怎麼可能獨善其身。
「好了,去開門吧。這像個什麼話。」暴脾氣了一輩子的陳秋生無奈道,已經連和兒子爭辯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陳理狠得不行,卻又不得不去開門。
一開門,王定武兩人看到的就是一張熟悉的臉,臉色那是又臭又難看。
「喲,誰把我們栗子惹成這樣,都能當爹的人,竟然還氣得噘嘴。」看到熟悉的人這樣臉色,王松敏銳的察覺了什麼。不過一開口,卻讓陳理怔愣,仿佛回到了幾年前在西北軍中的樣子。
看著眼前的兩人,陳理眼睛猛地瞪大了,不可置信叫出聲:「將軍!軍師?」
「哎喲,我們還聽得見呢,不用叫那麼大聲。」王定武掏了掏耳朵,手掌啪地拍在他肩膀上道:「你父親可在家?這許久不見,有沒有準備好好酒好菜招待我們啊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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