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若月錯了。」
「你原諒若月好不好?」
青廣陵攥住她雙手,轉過身來,與她面對面,兇巴巴地看著她。
「你別生氣了,是若月不好。」
他生她的氣了麼?不,他生自己的氣!她只需要說一句話哄哄他,只需對他勾勾手指,他就可以以身相付,何況是不生氣呢。可他心裡又很難過,任憑誰被娘子懷疑,都會傷心吧?何況她懷疑自己不忠、還成了十足的壞人。他只不說話,可憐兮兮地看著她,表達著自己的難過和無奈。
白若月見自己哄了那麼久,他都不肯說話,只仰頭望向他,可看著他那幽深的雙眸,就好難過似的,她不想再多看一眼。只要多看一眼,她真的就會覺得渾身無力,無法呼吸,再沒比這更折磨人的了。她抬手,捂住了青廣陵的雙眼,不由自主地踮起腳尖,去夠那看似薄情的雙唇。她試探著碰了碰,他沒有回應。又試著吮了一下,他還沒有回應。
她學著方才青廣陵吻她那樣子,極笨拙地撬開他的牙關,舌尖在他舌上勾了勾,然後又不知該如何做。她惱自己太笨了,被他親了那許久,自己連這竟都學不會?
只好將唇舌退出來,站會地面上,她低聲嘆息一聲,鬆開捂著他雙眼的手。
方才那眼眸里明明是閃了水光的幽潭,怎地如今確如早春陽光般的明媚呢,白若月不解地望向他,就聽青廣陵說:「繼續啊。」
「可我……方才是中了催情香。」
「哦,想賴帳啊。」
「不是,我……我的意思是才回來的時候那是中了催情香,如今……這般吻你……是情之所至。」
「嗯,那繼續啊。」
白若月雙手交叉,揉搓在一處,不好意思地說,「因為是自己想去吻,所以就不知道改怎麼繼續了。」
「回房間裡,我教你。」
「相公不惱我了?」白若月眉眼彎彎,忽就笑了。
那笑容晃眼,青廣陵氣不起來。可嘴上偏不,他說:「你再哄哄我,我就考慮一下……」
「相公,那若月哄哄你。」
「……」青廣陵看她,他不想聽這句,「敷衍。」
「那說什麼?你教教我。」
「自己想。」
寢室里,白若月想到了,說:「是這句!若月什麼都不要了,只要廣陵,只要相公……」
小貼士: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託啦 (>.<)
<span>: 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