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守度朔山的廣陵君。」太白金星絮絮叨叨起來:「你沒見過你這位師叔,他與我乃舊相識了,只是他性情怪癖些,不如玄真喜歡走動,也不如玄真喜歡同人親近。加上他一直在歷六道輪迴之劫,你與他,此前沒有見面的機會。」
「哦,我對這位師叔有些印象。」白若月記得自己聽過這個名字。
「哦?怎麼會?」太白金星思前想後,兩人並無交集才是。
「我記得師叔和九天玄女有些舊識。」
「……」太白金星挑眉,怎麼旁的都不記得,就記著這段似是而非的緋聞呢,「你還是忘了這個好些,你師叔他最不愛聽。」
「哦,那師叔他怎麼了?為何要吃藥呢?」
「他……」太白金星想了想,畢竟廣陵君要鎮壓度朔山,這些個秘聞還是要斟酌些,「自是身體有些隱疾。」
隱疾啊!那最好還是不問,天庭上的仙家,最重名節。白若月點點頭,施禮要退,「那師父好生照看仙體,若月這就去尋司賢神君吧。」
太白金星叫住她,老覺得自己還是要多說幾句,又囑咐道:「你……好好學醫,旁的事不要亂思量。」
白若月:「是,師父。」
「什麼恩怨的東西,自由命數安排,莫要在主動去做些什麼……」
「好,師父。」
「若月啊,出門在外,要時時保護好自己。」
「師父,」白若月看出來師父的種種擔心,明明即將別離,可總好似有說不完的話要囑咐,她噗通跪在地上,「是若月不好,讓師父為徒兒操碎了心。」
「好孩子,起來吧。」太白金星感慨道。他伸手去扶她,「兒孫自有兒孫福,許是我在這天庭過了太多年,太過順遂了,總是顧慮良多。」
「師父,沒有誰的一世都是一帆風順的,你在擔心若月,對麼?」
白若月起身,安慰道:「有些命中注定的東西,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。凡間不是有句話,說人總會有生老病死,誰也逃不過。可既然我沉睡了一百年,都能醒過來,我還活著,那就該去好好生活,好好修仙。」
她頓了頓,又道:「我……還想去找師弟。小白額他這一百年過得怎麼樣,我很想知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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