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又說:「所以,小白,你不必將這些個事情放在心裡,我定會盡力幫你調養身體的。絕不影響你升仙籍!」他尤記得有人喚過她「小白」。
白若月笑著拱手施了一禮,這個仙君很是親切,「那若月先謝過仙君了。不知仙君與我師父私交如何,我可是該稱一句師叔?」好似之前玄真也讓自己喚師叔來著,畢竟太白金星的朋友多,說「師叔」這個稱謂,沒什麼問題。
司賢極清風明月的臉上浮現一抹慈祥的笑,「我可當不得你師叔。我曾在魔道混跡百年,那時候曾拜師於魔尊郡承。魔尊與太白金星乃是故友,這番攀下來,不若我喚你小白,你喚我師兄吧。這樣你跟著我學學醫,我將我所能知曉的,儘量都教予你,學得多少,消化多少,全憑你的造化了。」
「小白資質平庸,怕辜負師兄所託,我盡力而為。」
「你也不必有壓力,能學多少學多少,只當自己學醫之道,是為了強身健體。」
司賢拿起一本書,同白若月講著:「這裡有六界各類醫者所掌握的醫學之道,畢竟人有九竅,木石無情,可經年累月得了造化皆可修仙,是以不同的界、道,醫學、醫者也全然不同。」
白若月接過書卷,「那我先來看看。」
「不急於一時的,」司賢笑了,「我們在此處逗留得太久了,正要換個地方去尋藥。今日我們收整一下,下山去,雇了馬車,明日啟程,可好?」
神農一族乃是上古神族,身為神農少主,騰雲駕霧乃是天然,怎麼還需馬車?白若月看著司賢,問來:「師兄,可是無法騰雲?」
「哦,忘了同你說。」司賢衝著房間裡喊了一聲:「安和!」
半晌無人應答。
司賢無奈笑了笑,說道:「我此前在苗疆行醫,遇到了一個少年,他本是人,不知中了什麼巫蠱毒術,總在月圓之夜變成狼。他是我的病人,我在給他治病,是以我們不能騰雲駕霧,要帶著他,乘馬車。」
「他?還在睡覺?」白若月抬頭看看,已經日上三竿。
司賢溫柔一笑,「他身子極弱,睡眠要比一般人多五六個時辰。」
五六個時辰?豈不是半天?比一般人多五六個時辰,那一日當中醒著的時候也不過兩三個時辰啊。白若月驚訝道:「看來師兄對疑難雜症很是感興趣。」
「嗯。總歸遇到了病人,要救的,此乃醫者本分。」
待兩人收整好東西時,日暮西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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