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嚇人的大白蛇,如今只有手掌大小,瞧著可愛極了。青廣陵忍不住用伸出右手手指,輕輕摸了摸,笑道:「原來若月的原身竟是這樣子的。」
「你幹嘛?」白若月更生氣了,天下的男人都是一般輕浮麼?今夜怎地如此倒霉!前有李員外動了色.念,後有許宣披衣,這又有人敢摸她?!她心底明明知曉,這三人各不相同,廣陵君又不是與李員外一般的無賴,只是困囿於蛇身,她氣不可遏!
畢竟即便自己是蛇身,也不能隨便摸啊!
「啊……」青廣陵這才發現自己孟浪了,「我……我怕你冷……試一下,是不是!」
「別碰我了!」他扯謊!分明就是想捏一捏自己!白若月用盡法力想要變回人身,可無論怎麼用靈力都是不成,「我怎麼變不回去了?」
「可能是五行蓮花燈的法力還在。你不要急,過一會兒法力消散了,就好了。」青廣陵壓著嘴角的笑,他明明可以讓白若月變回人身,可偏就不想,他覺得小白蛇盤在自己掌心的感覺可真好。「我不碰你就是了。」
「……」白若月不肯再說話,許久不見面就罷了,再見面自己竟然是這副模樣,她覺得太丟人了。
「若月,你……怎麼這麼涼?」青廣陵一邊朝著藥廬走去,一邊說著。他覺得自己掌心好似放了一塊冰。
蛇是冷血的,自然涼。加上自己這一夜不是凍著了麼?!白若月不打算告訴他知。
「我……我沒碰你……只是你在我掌心上……」青廣陵忙自辨道。他抬起右手,罩在小白蛇頭上,給它擋著風,「夜裡風大,回到家裡就好了。」
白若月獨自生著悶氣,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變回人形。變回人形前,她不打算再和青廣陵說一句話!
「回藥廬麼?還是去白府?」青廣陵見她沒回答,自問自答:「藥廬吧。我若是將你帶去白府,司賢神君明日不會放過我的。」
白若月仰頭看著青廣陵,不明白為什麼師兄不會放過他。
就聽青廣陵自言自語著:「我感覺到了五葉蓮花印有異動,你可是被人欺負了?」
「你怎麼不肯同我說話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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