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五哥今日聽聞了新來的女學徒實際是個大夫,對她很是好奇,就同她多聊了兩句。
正聊從前師承何人時,就聽門外跑來一個老婦人,看見小五哥就叫:「郎君快回家去!家裡圍牆坍塌了一半。」夜裡家院外圍牆壞了,唯恐招賊,婦人趕忙來請主人。
小五哥看著白若月,白若月瞭然,道:「你去便是,我來等憐珠。」
小五哥趕忙作揖,「銀子收到,在帳本上一記便是。你收好銀子,明日給我。」說完拿了油紙傘就往外跑。
「好,放心。」白若月應道。
不過一炷香的時間,憐珠就到了濟善堂。
「姐姐,小五哥呢?」憐珠將油紙傘合上,倒放在門口柱子邊上。
白若月:「他家裡有事,先走了。我替他收銀子,記帳。」
「姐……」憐珠這才發現自己叫錯了,不好意思道:「白大夫,莫要介意。是憐珠疏忽,一時間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。」
「你比我小,喚我姐姐剛好。就咱們兩個人,叫大夫給誰聽去。」白若月笑著走到小五哥的櫃檯,持筆沾墨記了帳。
「一般人可不許妓/子這樣喚人的。」憐珠笑了,越發覺得白若月親切。
「雨這樣大,難為你能來。趕緊,咱們幹完各自的事,早點回家去。你回家若是還要煲藥,豈不是要到半夜才睡?」
「明天白日我沒事做,晚些睡不礙事的。」憐珠忙從錢袋子裡拿出十兩一錠的銀子來,一一擺放到櫃檯上,「姐姐,你數數?」
六錠銀子,一目了然。白若月瞥了一眼,已將帳記好,將銀子收了。目光卻停留在憐珠身上。方才憐珠遞銀子時,白若月瞧見小姑娘手腕上都是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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