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哥先請假。」
……「通訊錄裡面姓李的那個,對,就是那個。」
嘟…嘟嘟…
「餵?」
「喂,李哥,是我陳琿,」
「哦,陳琿啊,什麼事啊這麼晚。」
「我今天不是請假嘛,我想多請幾天。」
「啊,你是出什麼事了嗎?難得見你請假啊?有什麼事情別藏著,跟哥說。」對方傳來急切的聲音。
陳碣棋握著手機外放,他手勁控制不住地想要捏碎手機。
好在理智拉扯住了…
「我沒事,一點小麻煩而已,這兩天可能都得請假。」
「哦,這樣子,行啊,你都很少請假的。你要是有事直說啊,別藏著都是兄弟。」
「嗯嗯,我明白,謝謝李哥。」
嘟。
陳碣棋立刻掛了電話。
陳琿躺回去,說:「現在可以給我解開繩子了吧。」
陳碣棋似乎還不太願意,他把手機一丟,就抱住陳琿。
陳琿忍住火,好聲好氣地勸他:「給哥解開吧。」
陳碣棋抱了一會,拿了剪刀進來,把陳琿手腳的繩子剪斷了。
陳琿抬起手就想給他一巴掌,卻猝不及防對上他的眼睛。
想了想,又把手放下了。
陳碣棋就坐在一邊,兩人在臥室靜悄悄地坐著。過了半天,陳琿問他:「怎麼進來的?」
陳碣棋抬起眼皮:「踹。」
陳琿下床走到門口,果然,他的門栓斷了。這門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,已經有些年頭了,被他這麼一踹,關也關不上。
陳琿深深嘆了一口氣,過來敲敲他的腦袋,問:「現在感覺怎麼樣。」
陳碣棋苦笑地抬起頭,說:「不怎麼樣。」
陳琿不是歐米伽,也不是阿爾法,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貝塔。他對生理知識的了解只有一點皮毛,一點皮毛還是這段時間惡補的。
「很難受?」
「嗯。」
陳琿:「哥的錯,哥沒有了解過這些,以為拿錢給你就可以了。」
「哥打聽過了,信息素匹配站可以匹配合適的歐米伽,有了信息素安撫,你會好起來的。」陳琿說。
陳碣棋雙目通紅,他痛苦地看著陳琿,一字一字地說:「哥,我是因為這個痛苦是嗎?」
陳琿:「別想太多,哥這次陪你度過易感期。」
「那下次呢?」
陳琿能感受到事情正在朝著不受控制的道路走去,他會竭盡全力地掰正方向。
「下次呢?哥是打算找人來陪我度過易感期是嗎?」
「遲早會有人陪你度過的。」
「那個人會是哥嗎?」
「不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