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琿聽聞後,皺眉問:「我睡了多久?」
陳碣棋停了片刻,最後如實回答:「已經過了兩天了。」
陳琿震驚之餘想,他怎麼敢?!他用了什麼東西?!
「為什麼?」陳琿壓抑住自己的震驚和憤怒。
陳碣棋:「我只是不想你起來看到我的樣子,很可怕。」
「你給我用了什麼藥?!哪裡來的!」陳琿聲線顫抖地質問他。
「我自己調配的一點東西,哥不用擔心,對身體沒有傷害。」陳碣棋解釋。
陳琿還要問他,陳碣棋打斷了,他眼神中帶著一點懇求的意味:「哥,別問了好不好,我沒有想過對你做什麼。」
陳琿看見他這樣子,忍住了自己的問題,他很輕的嘆息,然後認真的說:「陳碣棋,你現在告訴我,所有事情都是因為易感期到來才發生的,只要你說,我再不多問。」
陳碣棋低下了雙眸,他知道不是這樣子的。
過了一會,他說:「等易感期過去,所有都會恢復正常了,哥。」
陳琿看著他艱難的說完這句話,他的胸口像是壓著一塊巨石。
陳琿在陳碣棋的幫忙下,吃了一些東西,還喝了水,隨後被他抱回了床。
陳碣棋也躺下去,就躺在陳琿身邊。
陳琿問他:「怎麼不回自己房間睡。」
陳碣棋:「哥,我在你這睡得舒服一些。」
陳琿:「你明天易感期就結束了吧。」
陳碣棋沉默了少時,說:「哥,我下個月就要考試了,這段時間能不能和你一起睡。」
陳琿正想罵他,髒話就在嘴邊,想了半天咽下去:「你跟我說,你是壓力大的原因,我就同意。」
「哥,我學習壓力太大了,我想跟你睡。」陳碣棋不帶猶豫一秒鐘。
陳琿小聲地回答:「嗯。」
陳碣棋抱住他,陳琿翻了個白眼:「只是單純的睡在一起,希望你牢記。」
陳碣棋:「記著的。」
陳碣棋給自己抽了信息素,不能使用抑制劑,這兩天關在自己的房間裡折騰,總算在陳琿醒過來時候清醒了不少。
看著自己的狼狽樣子,他慶幸給陳琿打了藥劑。
陳碣棋收拾完自己,就去廚房做飯,等陳琿睡醒出來。
他什麼都沒有做,是從心底裡面小心自己傷著陳琿,又不願意陳琿看見他易感期可怕的樣子。
陳琿這會睡不著了,可是身上還沒有力氣,他睜著雙眼發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