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愧是咱們頭兒,不出手是不出手,一出手就直接掏了她的晶核!讓她丫的猖狂!」
「頭兒威武~!」
「頭兒真踏馬牛批!」
「不過頭兒,你幹嘛把她帶回來?直接崩了腦袋不完事了?以前咱不都是這麼幹的?」
「你個傻缺,烏鴉是一般喪屍嗎?她可是小西南的頭兒,咱老大帶著變成傻比的烏鴉去小西南晃一圈,那不得氣死那群狗比?」
「何止是氣死,他們的士氣肯定大跌,到時候咱們一鼓作氣踏平小西南,這南北不就統一了?」
眾人這才恍然大悟,挑著大拇指直夸這法子好,還嚷嚷著要趕緊重整旗鼓,趁著小西南那邊正亂著,趕緊搞死他們。
季諾抱著秦青魚,讓手下拖著昏迷的烏鴉一塊兒去了地牢。
地牢上面的樓層倒塌了不少,地牢反倒沒什麼事,只一扇窗戶壞了,不耽誤關押犯人。
季諾把秦青魚帶去了一間新牢房,烏鴉也被關在了隔壁,關押烏鴉的異能者還調侃說,烏鴉是唯一一個被關進地牢的喪屍,真是好大的臉面。
烏鴉五臟都碎了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,就算醒了也只是個低級喪屍,不過關押的人還是細心地給烏鴉鎖上了脖鏈和腳鏈,免得她跑了。
秦青魚出了一身的汗,這是退燒藥發揮了作用,汗津津地被丟在地上,被子早在追孫錄洋的時候就掉了,她滿身血污沾著枯草,倒像是穿了件皮草,又可笑又可憐。
季諾嫌棄道:「真髒。」
秦青魚側躺在地上,虛弱地喘著氣,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,稍微一轉腦子,她就會想到烏鴉難以置信又悲痛的臉。
季諾又說了什麼,秦青魚根本沒注意,等她注意到的時候,季諾已經潑了她一身水,不是冷水,是溫熱的水。
可即便是溫水,秦青魚依然凍得渾身哆嗦,水刺激的傷口也很痛。
季諾拿著衝掉她身上的血污草葉,這才滿意的停了手,蹲在她旁邊摸了摸她腰上的指頭印。
「你之前說這不是你瞎配配出來的,不過這確實是指頭印兒,不是跟公狗弄出來的,難道是母的?是……烏鴉?」
季諾說話相當難聽,秦青魚本來就心情惡劣,再聽到這樣侮辱的詞句,沒忍住冷笑了聲:「我跟誰管你屁事?」
就這一句,像是點了季諾的炮仗,季諾臉色驟變,一把掐住了秦青魚的下頜,強迫秦青魚仰起了臉!
季諾眼神冷冽,仿佛來自地獄,那涔涔的目光像是要將秦青魚碎屍萬段!
「這麼說是真的?你真的跟烏鴉有一腿?!」
秦青魚嘲諷地笑道:「是啊,怎樣?」
季諾眼瞼顫了顫,手指用力,幾乎捏碎秦青魚的下頜骨,嘴角的笑扭曲可怕:「同性戀,呵呵,你還真是讓我開了眼,長這麼大,我還真就沒見過同性戀,你是第一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