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諾冷笑道:「你對那個喪屍也是這樣不要臉?」
秦青魚勉強笑道:「我和她什麼都沒有,就那天親了一下。」
季諾哪裡肯信?
季諾道:「是嗎?這麼說還是我冤枉你了。」
秦青魚道:「都這個時候了,我沒必要撒謊,我和她真的沒什麼。」
季諾深吸了一口氣,道:「那好極了,既然沒什麼,相信你也不怕她圍觀了?」
秦青魚臉色微變:「什麼意思?」
季諾本來只是故意那麼一說,讓自己心裡舒服點,可看秦青魚這表情,呵,要說她倆真什麼都沒有,傻子才信!
季諾俯身捏住秦青魚的下巴道:「怎麼?你怕呀?」
秦青魚立刻神情自然道:「我不怕,這有什麼好怕的,我就是覺得,她現在都成無腦喪屍了,讓她圍觀有什麼意義?看著還不夠噁心。」
季諾道:「我不嫌噁心,我就想讓她圍觀。」
季諾抿唇笑道:「我現在就把她帶過來,怎麼樣?」
秦青魚的拳頭再度攥緊了,她緩慢地喘了口氣,又鬆開了手,再度擠出笑容道:「只要主人高興,我都行的。」
季諾抹了一把秦青魚的額角,笑道:「看你這一頭的汗,別緊張,我就帶她一個,不會讓別人隨便進來看的。」
季諾走了,不大會兒就從隔壁拽了烏鴉過來,烏鴉脖子和雙腳都鎖著鐵鏈,嘴裡塞著防止驢偷吃的嚼子,尖牙卡在嚼子上。
烏鴉對人的味道極其敏感,喉嚨深處是低級喪屍的悶吼,她不停掙扎著,想撲咬季諾,卻被嚼子限制,再怎麼撲咬都只有鎖鏈呼啷啷刺耳的響聲。
季諾把鐵鏈掛在牆上,看著烏鴉狗一樣被拴著脖子,在離自己幾厘米的地方張牙舞爪,拼命嘶吼,卻根本碰不到自己,滿意地回頭看向秦青魚。
季諾道:「可以開始了。」
季諾拉了把椅子坐下,雙腿交疊,似笑非笑看著秦青魚。
秦青魚緩緩撫上季諾的膝蓋,手一點點伸向季諾狂放的黑色皮帶,烏鴉的悶吼聲就在耳邊,哐啷哐啷的鎖鏈聲敲擊在靈魂深處,秦青魚緩緩解開了皮帶,季諾突然捏住她的下巴,強迫她抬起頭。
季諾道:「怎麼眼都紅了?剛才不還好好的?怎麼?她在旁邊你就受不了了?」
秦青魚嘴唇抖了下,緩緩道:「我、我沒……去死!!!」
秦青魚猛地抽出季諾的皮帶,狠狠勒在季諾的脖子!
秦青魚斷了的手才剛剛能動,不顧一切的拼命勒著,咔嚓一聲,手腕再度掰斷,痛得她渾身哆嗦卻死不鬆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