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青魚道:「我知道我們之間還有很多難以逾越的鴻溝,我也知道你未必會原諒我,我還知道我們現在之所以能這樣心平氣和的走在一起,是因為你知道是我救了你,你善良,你不忍心過多的去苛責我,可這份不忍心並不能維持我們的關係走得長遠。」
秦青魚珍惜地輕輕撫摸著花的後腦,懷裡的軟玉溫香就像一場幻夢,她不知道哪天夢會醒來。
秦青魚道:「其實我也不傻的,我知道你還對我有感情,我也希望著這感情不會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消磨殆盡,我希望它是一點點增加的,希望我們可以天長地久的在一起。」
秦青魚道:「所以,花,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是敞開的,是暢所欲言的,是不需要去壓抑和隱瞞的,更不需要委屈自己,有什麼話你都可以告訴我。比如現在你就可以告訴我說,你擅自恢復視力,讓我很沒有安全感,我受不了這個委屈,你想辦法給我解決了。」
懷裡的花微動了下,秦青魚低頭吻了吻花的髮絲,從系統空間又取了一枚失明丹藥,花立刻察覺了,等抬起頭,秦青魚已經吞下了那藥。
花的眼圈紅了:「你傻了嗎?幹嘛自己給自己吃這種藥?」
秦青魚道:「你才傻,穿過那麼多世界,還沒明白一個道理嗎?」
花道:「什麼道理?」
秦青魚道:「可以眼盲,心盲,可以不夠聰明,但一定得長嘴。」
花的眼神明顯有些動搖,長睫顫著垂了下去:「我……」
只「我」了一個字,花又停住了,還在猶豫著。
沒關係,慢慢來,秦青魚哪捨得看花這樣?
秦青魚的眼前再度黑了,她低頭蹭了蹭花的臉頰,微涼的觸感好得離譜,秦青魚轉移話題道:「阿姐,妹妹眼盲,又腹中飢餓,實在不方便趕路,阿姐可憐可憐則個,找家客棧暫且休整一晚吧?」
花實在拿她沒辦法,嘆了口氣道:「休整一晚可以,兩間客房。」
秦青魚道:「一間,我怕冷。」
花道:「一間太擠。」
秦青魚壓低了聲音曖昧道:「不怕,阿姐的哪裡我都能擠得下。」
哪裡都能擠得下?哪裡是哪裡?
花道:「……」
花道:「你這個人,前一秒還在給我感性,後一秒就給我開黃車。」
秦青魚睜著沒有焦距的漂亮眼眸,笑道:「我哪有?我說的是擠進你的床,你以為我擠進你的哪裡?」
花寵溺又無奈地搖了搖頭,牽著花進了一旁的客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