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紅潤,連同著舌尖的顏色,也比平時更紅。
她的唇珠可口得像個等待被人採摘的櫻桃。
一個親吻纏綿悱惻,明舒的腰因為疾病本就酸軟,被蘇垂雲這一親更是化成了水。
肺部的空氣逐漸消耗,怕冷的身體上裹上了一層厚毯子。
兩人當中拉開銀絲。
別的患者按動鈴聲,護士的腳步聲在兩人身側划過。
消毒水混合著蘇垂雲身上淡淡的香味融合進了這個吻,慢慢地浸透在明舒的靈魂里。
生病會讓人情緒敏.感,如果是評論里明舒絕不會直接叫來醫生強行給蘇垂雲檢查。
她的妹妹脾氣本就不好,現在這已經估摸著要記恨上她了。
「唔……有人要來了。」
明舒要把人推開,蘇垂雲抓住她沒有戳針的另外一隻手,「別怕。」
直到旁邊的腳步聲離開,蘇垂雲才結束了這個吻。
明舒本就紅艷的嘴唇,現在被親得像是腫了似的。
「腿和眼睛會好的。」蘇垂雲埋在明舒的心口撒嬌,「還要姐姐多疼疼我才行。」
明舒心下一暖,「好。」
蘇垂云:「但是不要有下次了,我不喜歡強行被醫生檢查。」
明舒垂下眸子,「對不起。」
這事兒本是蘇垂雲不對,她心虛捧著明舒戳了針的手,把人的掌心捂暖和。
緊接著,明舒的手指關節上迎來了一個吻。
她的小妹妹在很努力地安撫她的情緒。
隨著藥水注入體內,明舒的燒當天晚上就退了。
她的身體一向不錯,第二日便去忙著開庭的事。
蘇垂雲今日本要去明月堂,結果一場大雨,後院居然也被淹,正有工人在搶修。
白荔開著車轉頭帶蘇垂雲去了北橋大廈。
蘇垂云:「最近如何?」
蘇垂雲本來想問的天宿和蘇家的合作。
白荔停頓了兩秒鐘,「那個妖艷賤貨腿骨折了。」
蘇垂云:什麼?
白荔難以言喻地瞥了一眼副駕駛的小蘇總,「都怪您之前和她說明舒xp是輪椅,人家真相信了。」
蘇垂雲倒吸一口冷氣。
真的假的。
若說蘇垂雲對葉琬從前只是覺得無語,現在則變成了敬佩。
蘇垂云:「如果我上次和她說明舒喜歡瞎子……」
轎車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白荔:「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。」
蘇垂雲心想,這句話用在這裡不合適吧。
到達北橋大廈,沒有明舒這個嚴格大boss在的寫字樓比平日裡活躍了幾分,來往員工臉上的笑容多了些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