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麼參加宴請的七位商人呢?他們為何會配合你們?」
「您可知他們為何來赴宴?」孟郁慘澹一笑,「他們的共同點,是家裡有個年滿十三歲的女兒。」
此話一出,白璧成隱隱猜到了。
「韋之浩不知在哪聽了歪方,說要少女之血可保長壽,而且要十三歲的少女,那些女孩子每日割血給他,沒過多久就被折磨死了,因此要不停補充少女。」孟郁道,「家裡的女兒養到十三歲,就會被韋之浩請到儷影樓,簽下一份賣女契書,若是不肯簽,當場被捆實了丟進湖裡餵魚!但他們就算死了,女兒也難逃被捉進山莊的命運!」
「這是逼著人反抗啊!」含山越聽越氣,「韋之浩死有餘辜,吳縣那幾個官兒也是該死!」
「丁甲傍晚時進二樓內室,是送賣身契書的吧?」白璧成問。
「是,」孟郁點頭,「我們與七位老闆約好,丁甲送入契書,脫去藍袍敲碎瓷壺,當場殺掉韋之浩。等丁甲穿上藍袍離開內室,祁老闆他們便叫喊起來,說有白衣人碎壺殺人,隨後跳窗逃走。」
「總之都是死,不如魚死網破。」白璧成嘆道,「逼人太甚,必遭反噬啊!」
「那腰牌呢?」陸長留問,「雪夜盟的腰牌從何而來?」
「如果我沒猜錯,谷滿曾在吳縣城外駐訓,讓你們有機會偷了他的腰牌,是這樣嗎?」白璧成問。
「不是偷的,是谷校尉到卞老闆的酒樓喝酒,醉酒後扯散衣裳,不小心落下的。」孟郁道,「殺了韋之浩,趙相必然不肯罷休,我們要找一個替罪羊,雪夜盟是很好的選擇,它有您做後盾,又有各位將軍撐腰,趙立誠不敢拿你們怎麼樣。」
趙立誠不敢拿雪夜盟怎麼樣?白璧成露出一絲苦笑。
「可是谷校尉並沒有惹你們,把他拖下水不好吧?」陸長留皺眉。
「他們不知道牌子能打開,更不知道腰牌刻著人名,」白璧成接話道,「而且,他們也沒想到我會來。」
「沒錯,卑職看見侯爺的時候,心裡真是十五個吊桶,七上八下的。」孟郁承認,「正是因為慌了,卑職才犯下大罪,讓丁甲去滅口虞溫,若是沒有這一步,您不會這樣快看穿我們。」
他說到這裡,白璧成忽然凝神聽了聽,問:「樓上為什麼沒有動靜?施縣令和陳主簿被白衣人殺掉了,應該亂成一團才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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