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,這五人橫死的案子還會有後續嗎?
「侯爺,我先回去查查胡家的發賣名冊,若是舒澤安這裡有消息了,煩您派來歡來登去州府叫我一聲,我立即便來。」
陸長留一辦案子就風風火火,找到線索便等不了,白璧成感念他一腔熱誠,便道:「你且去罷,有情況我自然打發讓叫你去,不過明晚上你把時間挪出來,我要請客,請你作陪。」
「侯爺請客?」陸長留以為聽錯了,「侯爺,黔州府都說您連府門都不開,如今又招廚子又待客的,像換了個人似的,這是怎麼了?」
「你說到換了個人,我突然想到了,一會兒讓來歡他們去看看傅柳回來了沒有。」白璧成顧自計劃,「總之要請客,人多些熱鬧。」
「侯爺是為熱鬧嗎?我只當侯爺為了嘉南郡主呢。」
含山笑眯眯補上一句,陸長留卻睜大眼睛:「原來是請嘉南郡主!侯爺是為了案子,還是為了,為了郡主啊?」
「都為。」白璧成平靜如水,「你快去查名冊吧。」
陸長留忙著去查案子,不再管嘉南郡主的閒事,拱拱手便走了。一時熱鬧之後,十景堂的正屋又只剩下白璧成和含山。
「侯爺,車軒也去查案了,還是我去通知廚房準備明晚的宴飲罷。」含山道,「您說是請那廚子做好,還是請楚行舟做?」
「請客當然是那廚子,他可是桃源樓的大廚。」白璧成歪在枕上,理了理中衣的腰帶,「楚行舟做的菜,嘉南郡主未必喜歡,他打下手幫幫忙就好。」
含山原本對宴請嘉南沒什麼想法,但聽見白璧成拉踩楚行舟,她忽然有點不高興。
「那是,郡主這麼高貴,我師兄可伺候不起。」
她說罷要去,白璧成卻喚道:「你等一等。」
含山以為他要哄騙兩句,說些楚行舟做菜也很好吃之類的話,便洋洋自得地轉回身來,卻見白璧成起身走到書桌邊,抽了張拜貼出來擱在香爐上熏一熏,隨即鈐上清平侯府方的小印,遞給含山。
「車軒去查吉祥賭坊了,你這就跑一趟裕王府求見郡主,把我的拜帖送上,請郡主明晚來賞光便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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