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澤安從門縫裡擠了進來,他相貌清秀,仍舊帶著讀書人的文氣,只是滿臉的巴結討好模樣,半分風骨也不見。
「各位爺,小的就是贏起,你們要玩什麼只管吩咐,小的立即去安排!」
白璧成拿出錢袋頓在桌上,先摸出一錠銀子來,道:「這是三十兩一錠的雪花銀,我這袋子裡還有四五錠,但我找的不是贏起,我找的是在裕王府做過門客的舒澤安,你是嗎?」
舒澤安的眼睛完全粘在錢袋子上,幾乎沒有猶豫便說:「爺,小的就是舒澤安,贏起是我在賭坊的名字,這名字彩頭好,盼著能贏大錢不是。」
「那你如何證明你是舒澤安呢?」白璧成道,「隨便進來個人便說自己是誰誰誰,就這樣領了我的銀子,那可不好。」
舒澤安聽了,將眼珠子轉一轉,嘩一下將袖子直攏上去,露出大臂上一塊銅錢大的暗紅胎痣來:「爺,小的這裡有塊天生的印記,別人不知道,裕王府的門客管事朱氜可是知道的,您若不信只管問他!」
白璧成這才點了點頭:「好,我信你。我叫你來也不為別的,就是想問問言年的事。」
他剛剛提到言年,舒澤安的臉色忽然就變了,白璧成發覺他向後退了退,像是想離開這間屋子。
他警惕地望望白璧成,又望望陸長留和車軒:「你們是什麼人?」
「看來你知道言年出事了,」白璧成道,「不要管我們是什麼人,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,然後拿錢走人。」
舒澤安猶豫了一下,問:「你們想知道什麼?」
「裕王府有個叫秋煙的婢女,據說失足跌死在後巷裡,你知道這事嗎?」
舒澤安想是料到白璧成會問這件事,因而乖覺地點了點頭。
「據王府器物室的姑姑所說,秋煙與言年有染,她約了言年在後巷相見,結果撞在一塊尖石上死了。姑姑懷疑秋煙的死與言年有關,但言年說當天晚上他同你在城南喝酒,可有此事?」
舒澤安不答,眼睛卻往桌上的錢袋瞧了瞧。白璧成明白他的意思,便道:「你若說實話,這些銀子之後另有他謝,但你若編話叫我們查出來了,這些銀子要吐出來不說,吉祥賭坊你別想待著了。」
舒澤安一聽這話,連忙道:「這事過去好多年了,本來都爛在肚子裡了,不料又要被翻出來說。幾位爺為何要問此事,小的明白,你們是想知道,言年的死是否與秋煙的死有關係!這件事吧,小的可以說實話,但幾位爺聽了便爛在肚子裡,莫要說出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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