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想想辦法,」白璧成鼓勵,「只要做到了,我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,什麼都行。」
「什麼都行?」舒澤安煥發出精神來,「小的只有一個心愿,就是能玩一次芥子局!若是小的辦成此事,爺能不能給五千兩銀子,叫小的過過癮頭?」
「你瘋了吧!一個名單要五千兩銀子!」車軒難以置信。白璧成卻微笑道:「我答應你,只要你找到名單,我就給你五千兩!」
「爺這話可當真?」舒澤安大喜過望,「若是當真,小的拿到名單上哪去找爺?」
白璧成望望張著嘴巴不知所措的車軒,倒轉扇柄戳一戳他:「他問上哪能找到我們。」
車軒如夢初醒,也算他反應夠快,腦子一轉便說:「去賭坊對面的紫氣茶樓,找掌柜的泡一碗藏了五十年的陳皮普洱,他就會去請我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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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要給舒澤安五千兩銀子,車軒回侯府的路上就蔫了。
「侯爺,那可是五千兩啊!咱們統共才掙下多少家底?這就要撥出五千兩來給個爛賭鬼?」車軒簡直要一把鼻涕一把淚,「侯爺您清得一汪水似的,哪能和那些貪官污吏似的賞人銀子呢?」
「你不必如此誇張,」白璧成渾不在意,「偌大一個侯府,難道連五千兩銀子都支不出?大不了把園子裡的樹木刨幾株去賣了,也能籌些銀子。」
「園子裡的……」車軒驚得下巴快要掉到地上,「咱們的侯府是老齊王在黔州的舊宅,裡頭的樹可都是沾著帝王貴氣的啊!」
「老齊王都沒心疼,你倒替他心疼。」白璧成奇道,「這宅子已經不是王府了,而是州府衙門撥給我的侯府,刨兩棵樹賣賣怎麼了?依我說,園子裡那面漢白玉的影屏難看得很,一起賣了吧!」
車軒瞠目結舌,半晌才轉向陸長留,欲哭無淚道:「陸司獄,您不能就這麼看著吧?侯爺可是為了您辦案子啊!」
這麼一說,陸長留著實不好意思,但他的俸祿距離五千兩太遠,若要支援白璧成,就要問陸峭要錢。只是陸長留立志不靠老爹,平日裡一心破案吃穿從簡,因此開銷管夠,從不跟家裡要錢,這一時張了口,準保要嚇壞陸峭,以為他在黔州出了什麼事。
陸長留正在猶豫,卻聽白璧成嗤笑一聲。
「誰說我為了長留?我分明是為了嘉南郡主。」他衝著車軒點一點手指頭,「你不是盼著我給嘉南破案嗎?怎麼我認真上了心,你又捨不得這個捨不得那個?」
車軒愣住,一時眨了眨眼睛:「侯爺是為了嘉南郡主?」
「言年與芥子局的聯繫乃是此案的關鍵,別說五千兩銀子,只要能博郡主安心,就算是一萬五千兩銀子又如何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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