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倒不是,他坐馬車來的。我們去瓦片村都會雇輛馬車,一來城南足夠遠,二來萬一看中了石頭,抱著回來豈不累死?」
「你們都去哪裡雇馬車?」
「運高車馬行,就在春風街隔壁的巷子裡,還是鄭自在介紹給我的,說那裡的馬車便宜又乾淨,車夫也靠譜。」
運高車行?刀五就是這間車行的。
五件看似毫不關聯的案子,有了越來越多的聯繫點,離開清風客棧之後,陸長留高興極了:「今晚出來的值得,發現了許多線索!咦,侯爺為何皺著眉頭?」
「不是不夠,是出乎意料。」白璧成喃喃道,「若袁江望也曾害過性命,這五件案子便能連接起來,但袁江望卻是個正人君子,這算什麼呢?」
「這……,正人君子不好嗎?」陸長留問。
「正人君子雖然好,對破案卻沒有幫助。」
白璧成正說到這裡,馬車卻慢慢停了,坐在車轅上的風十里半揭帘子道:「侯爺,州府衙門到了,可要在此放下陸司獄?」
他們跑了兩個地方,已過了戌時,白璧成便道:「今天太晚了,長留還是早些歇息,另三個地方我們明日再去。」
陸長留雖有不舍,又怕打擾白璧成,便答應著跳下車去,腳剛著地便聽著有人在身後喚道:「陸司獄,您怎麼也才回來?卑職也剛到黔州!」
陸長留聞言回身,只見小吏魏真風塵僕僕走過來,見到他便將肩上的包袱丟在地上,叉著腰喘氣道:「陸司獄,多謝你給個機會叫卑職跑了趟平州,可真是累啊!」
經過妙景山莊一案,陸長留對魏真有些好感,雖然他叫來傅柳只是誤打誤撞,但這種人就是傳說中的「福將」,總能不經意地成為破局關鍵。即便陸長留不喜歡魏真的隨隨便便,卻還是問道:「你可打聽出什麼了?」
「當然打聽到了!」魏真故意壓低聲音裝神秘,「那個叫紫櫻的私娼告訴我,祝正鐸曾經買過一個侍妾,結果他的正室悍妒,把人給折磨死了!」
「什麼!」陸長留睜大眼睛,「死掉的侍妾可是姓胡?」
「姓什麼沒人知道,但私娼記得那女子的名字,叫做江漓。」
陸長留呆了一呆,忽然翻身就跑,追著白璧成遠去的車駕叫喊道:「侯爺等一等!侯爺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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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景堂內燭火通明,白璧成執筆在手,蹙眉站在大案邊,陸長留與含山也面色凝重。
「若我沒有猜錯,這五人的死法與這幾個女子的名字有關。」
白璧成說著,在紙上寫四個名字:錦鈴、江漓、秋煙、黑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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