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內外再度譁然,魏真卻已精神抖擻道:「在下這就帶人去挖!」
他將手一揮,帶著幾個衙役就走,算得上來去如風。陸長留正奇怪這傢伙如何勤勉了,卻聽鄭自在仰天長笑,那笑聲做作至極,叫人聽得直皺眉頭。
陶子貢「啪」地一拍驚堂木:「鄭自在,若再喧譁公堂,便判你先吃二十大板!」
鄭自在收了大笑,卻依舊冷笑道:「不錯!我在瓦片村邊的小河邊砍下舒澤安的一雙手,緊急間不知何處可放,便帶回賭坊,埋在後院之中。也算你們聰明,將此事猜了出來!」
一聽這話,陸長留振奮精神,指了他道:「鄭自在,你這是認罪了!」
「舒澤安貪得無厭,拿著衙門雞毛當令箭,只管在我耳邊嘰嘰喳喳,我當然要殺了他!」鄭自在冷笑道,「至於那五個人,他們窮凶極惡,手上都有人命,都該死!」
「袁江望手上是何人命?」白璧成皺眉問,「你可否說出來,叫我們知道究竟。」
「袁江望生過一場大病,窮得沒錢治暈倒街頭,眼看著就要一命嗚呼了,結果遇見好心的花魁娘子。她把袁江望帶回妓館,給他抓藥養病。等袁江望病好之後,花魁拿出所有積蓄,指望袁江望替她贖身帶她離開,誰知袁江望是個白眼狼,大罵花魁不要臉,還說她救自己居心不良,花魁一怒之下,懸樑自盡了。」
鄭自在說到這裡,公堂下又是一番議論,含山擠在人群里聽了,卻向言洵道:「這麼看來,袁江望該死!」
「姓袁的一心仕途,怎麼可能帶個妓館女子在身邊。」言洵看清袁江望的心思,「等他考上功名,多少達官顯貴的千金等著嫁給他呢。」
「聽你這麼說,倒是花魁不該異想天開了?」
「那也不是,只是目的不同罷了。」
他倆議論這麼幾句,堂上白璧成卻問:「這麼花魁女子叫什麼名字?」
「正如你之前推測,她的名字與木有關,她叫作桅禾。」鄭自懶洋洋道,「這五位女子,正是當年平州都護胡行知的五位千金,她們的名字里暗含五行,依著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排序,你說叫黑玉的姑娘,原是叫作墨圭。」
墨圭。
刀五一介粗人,嫌棄這名字麻煩,因而叫墨圭作「黑玉」,不想以訛傳訛,等萬大發說出來,「黑玉」倒被人記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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