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放心,我只要找到殺害太子的兇手,其中的曲折,除了聖上問起,我不會對第二人言。」
趙思又猶豫了一下,方才開言道:「殿下喜歡,嗯,喜歡卜瓶那小子。」
白璧成楞了一下,立即明白了:「你是說……」
「是,殿下有龍陽之好,他看中了卜瓶,又怕宮裡人多口雜傳出去,因此叫他凌晨去伺候。」
原來是這樣!難怪燕語死活不敢講,原本太子被毒殺或許與她無涉,但若把這個秘密說出去,肯定是要掉腦袋的。想到燕語可憐,白璧成便不提她,只問:「此事持續多久了?」
「卜瓶到麟趾宮當值快一年了。」趙思悔恨道,「殿下以前並不是這樣,就是見到他之後!此人妖妖調調的好不正經,都怪老奴,沒能看緊了不許他接近殿下!」
「依你這麼說,是卜瓶刻意勾引殿下?」
「肯定是他刻意勾引啊!總不能是殿下看上他的!殿下金尊玉貴,怎麼可能看上那個賤人!」趙思憤怒道,「之前奴並不肯多話,現在卻願意同侯爺說句心裡話!十之八九,殿下就是卜瓶這賤人毒殺的!」
「這是為何?」白璧成不解,「卜瓶既受寵愛,應當希望殿下長命百歲才是啊!」
趙思被問得一愣,看來他並沒有證據,只是因為討厭卜瓶而隨意攀扯,之間不敢提而現在提,也因為白璧成態度寬容。
「我現在仔細問你,你仔細想來。」白璧成又道,「卜瓶到麟趾宮之前在何處當差?是什麼人將他撥到麟趾宮的?」
「這小子之前在裴昭容宮裡,聖上見他長相清秀,便說了一句玩話。寶嬪聽著不舒服,於是尋了個錯處將他罰去宮人院,責罰結束後,卜瓶被趕到惜薪司抱柴分炭,之後麟趾宮缺人,卻又撥到了咱們這裡!」
「聖上說了什麼玩話?」
「原話是對裴昭容說的,說這奴才倒比你清秀。」趙思感嘆,「侯爺您想想,這話哪個主子聽了能高興?想來此人就是禍害!不在裴昭容宮裡禍害,就來禍害太子!」
白璧成聽了這話,低頭尋思良久,問:「裴昭容得寵嗎?」
「得寵啊,今年明年就要封妃的事!她母家與國公府交好,她也肯聽貴妃娘娘的話,宮裡誰也不敢得罪她!」
「這話不對啊!裴昭容若沒有一個小太監清秀,為何聖上會寵愛於她?」
「哎喲!這是聖上同昭容娘娘玩笑呢!寶嬪娘娘儀態萬千,怎麼能叫卜瓶那狗東西壓住?只是裴昭容不愛聽這話,一心要開發卜瓶罷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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