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,兩方人隨時都可能打起來。
謝雲博看著如今的情景,心中一片冰涼。
他知道,如果繼續這樣下去,說不定謝家會遭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創。
謝家的幾位大乘期尊者,只有一位是謝家血脈,其餘都是謝家用天材地寶吸引來的長老,若是謝家真出現了什麼生死危機,他們未必會出全力。
雖然這裡是謝家,有無數謝家子弟作為後盾,但是所有謝家人全力抵抗,最多也只能抵抗一半的宗門,至於剩下的那些宗門和世家……
謝雲博如今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:絕對不能動手!
「各位宗主、家主,謝家一向與人為善,各位可千萬不能聽信小人挑撥!」此時,他只能選擇死不承認,「若是謝家真的做了什麼,難道還能做得天衣無縫,讓眾人找不到一點證據麼?」
姜竹聽到他狡辯的話後,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,條理清晰道:「我記得謝雲寧手中有一株六品凌霄草,她很喜歡凌霄草的香氣,當時我隱約聽到傳聞是謝家從順乾宗附近的某處地方取得!」
她話音剛落,江眠驀然抬起頭,他劃開自己的右手,帶著江家血脈的血液直衝謝雲寧而去,最終停在了她腰間的荷包上,接著,一束帶著血色的凌霄草破開荷包,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。
江眠的聲音帶著已經忍了百年的憤怒:「這是我江家的凌霄草!」
「是謝家為了這株靈植,殺害了江家所有人!」
姜竹仍然在努力回憶著謝家不讓她參與的那些事務的線索,想從其中找出蛛絲馬跡:「還有劍譜,謝家的庫房裡有一本劍譜,那本劍譜極為神秘,就連我也從未……」
「姜竹!」謝雲博的聲音已經破了音,他惡狠狠地盯著她,聲音已經變得瘋狂,「你這個毒婦,毀了謝家對你有什麼好處!」
「別忘了,謝少清是我們的兒子,他是謝家下一任的家主!」
「父親,您和母親從小教我身正嚴明,克己修身。」百年的時間裡,謝少清從未遇到過如此變故,他的心境已然出現了裂痕,但是他仍然一步一步走到了姜竹面前,「母親做的並沒有錯。」
「謝家少主的位置,是孩兒……高攀不起。」
姜竹眼中閃過一絲欣慰,她深吸一口氣,仍然繼續說著她記憶中的疑點:「謝家有還一支暗衛,除了家主沒有任何人能動用,我依稀記得……」
「姜竹,夠了!」知道姜竹不肯善了後,他雙目一冷,如今只能用神器讓這些人閉嘴了,現在他根本顧不上使用神器帶來的後果:「把皇天鍾請過來!」
宗門和世家的眾人表情紛紛變得凝重,手中積蓄的靈力變得比之前愈發厚重:神器一出,必然會造成無數傷亡。
蘇璃本來一直在看戲,聽到他的話後,她略顯好奇地翻了翻天道之書,隨即,她的面色變得格外古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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