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衡腳步一頓,刻意放慢步調,與她漸漸隔出一段距離。
舒月裝作不知道,也刻意放滿了步調。
明明不是一段長路,硬是被一人一鮫走出了路長很費時的感覺。
「衛公子,你今晚就住這間房吧,這燈籠給你!火摺子給你,驅蟲的香囊也給你。」她將東西全部一股腦地塞給男子,自個提著裙子奔回到她屋中。
他低頭看著她全部塞來的東西,兩隻手差點接不過來。
舒月進屋後,輕笑著朝他揮揮手,然後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。
衛衡提著燈籠進屋後,用舒月給的火摺子點上蠟燭,發現屋中落下了一串珍珠手鍊。
這島中就只有舒月一個姑娘,這串手鍊大抵是她不小心落下的。
他拾起珍珠手鍊,推開房門正想去歸還手鍊時,就見到她屋中的燈火已經熄滅了。
衛衡覺得深夜將姑娘給擾醒,實在不是君子所為,便又重新返回屋中,滅燈休息。
只是他不知道的是,舒月根本不在屋中,而是潛游回到了海底。
八爪魚見到主人歸來,一臉意外:「主人,春宵一刻值千金,你怎麼回來了?」
舒月拍了拍他的觸手,道:「胡說什麼,你主人我是那麼飢不擇食的魚嗎?」
海蠻獅打了一個哈欠,「可主人你費盡心思留下他,不就是為了上他嗎?」
八爪魚:「瞎說什麼大實話!」
舒月:「……」
阿螺:「……」
海豚:「……」
大海星:「……」
舒月清清嗓子:「我是那種黑心鮫嗎?他現在失憶了,遭了海難後,身體不舒服,等他養好身子,徹底愛上我之後,再與我行恩愛之事也不遲。」
她坐在蚌殼上,無奈地看著這些小跟班,「總之,這件事我都不急,你們急什麼。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!」
八爪魚伸出觸手,討好地給她捏腳,「主人,你是瓊花島一島之主,長得又貌美無比,想要一個男人,明明勾勾手指或是施個魅術就行?作甚要這般委屈自己,偏偏要等他愛上你才行事?」
舒月晃了晃白淨的腳丫子,越看越喜歡,輕聲道:「這是樂趣,你不懂!」
跟班們仍是一臉不解,主人和那凡間男人是在玩情趣麼?
—
翌日。
衛衡一覺醒來,就聞到了一陣香氣,他尋著氣味走到廚房,發現舒月正在煮一鍋鱈魚粥。
「你起來了?粥馬上就好了,衛公子你再等等!」
「不急。」他從袖中拿出一串珍珠手鍊,詢問她:「舒姑娘,這可是你之物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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