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,懷玥試圖誘哄:「她和我說你倆有過不愉快,但沒仔細說,要不你跟我說說,我好針對性下手。」
陳停雲一怔,這他爹的能說?可現在懷南又是唯一一個能和莊昕芸靠近的人,他皺著眉頭,很是猶豫。
「陳同學,該不會你也做過強迫這種事吧?」懷玥故作大驚小怪。
陳停云:「……做過。」
他沉默,抿著唇與懷玥對視,「但我不是有意的。」
他就像所有連環殺手或罪大惡極的罪犯,平靜闡述間無意識美化自己的犯罪行為,他簡單地說:「去年生日,我喝多了差點對她做出不好的事,但後來我沒再做什麼。」
「就這麼簡單?」懷玥非要問出個門道來。
陳停雲卻看著她眼睛:「有些潘多拉魔盒打開,裡面的東西可以將你吞噬。」
「……」
裝叼毛深沉,傻x。
懷玥面無表情用手肘死死夾住他頭,「你丫再給我裝下試試?我倆什麼關係,藏著掖著幹嘛?」
陳停雲根本沒想到她說動手就動手,被夾得臉色漲紅,鼻尖卻纏繞著清新香氣,過於親昵的動作更是讓他頭回手足無措起來。
好不容易掙脫,他聽見她說:「其實剛才就想對封淮說,有些時候強硬手段也不是不行。如果我是那位劉大少,付出很多沒能得到應有回饋,我也會狠狠敲碎她們的自尊來泄憤。」
「我可以提供情緒價值,但相應的,也必須滿足我喜歡約會的愉悅。」
短短兩句話,毫不遮掩言辭中涵蓋的一種強勢,這讓陳停雲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認同感。
他與封淮不一樣,封淮對待女人更傾向於一種上位者的權威被觸犯的不爽,他的征服欲來自地位給予的優越感,所以當有人不願意屈服,他的手段是無所顧忌且充滿惡趣味,所以當陳停雲久久拿不下莊昕芸,他直言像那種清高高傲的女人睡睡就服了,就算不服也爽過一回。
陳停雲是覺得自己付出良多,最後沒能達到應有的目的,於是演變成為不甘。
這種不甘,讓他產生了膽大妄為的想法——懲罰她。
然而明明是封淮出的餿主意,他們都低估了莊昕芸的血性,緊接著本可以用錢摁下去的事,在祁天陽突然對史雁柔下手後一發不可收拾,於是自從去年生日會後,所有人都在責怪是他的錯,是他挑起的頭。
「你意思是,你覺得我沒做錯?我真的不是故意想對她做什麼。」陳停雲被責怪太久了,非常渴望得到認同。
懷玥輕點頭,表示理解:「你又不是有意識的行為,喝多了而已。對吧?」
話是這麼說,她心裡卻沒滋沒味。
基本可以模擬出他的想法,像這種喜歡推卸逃避責任的人,都這麼不要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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