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陳述剛旗下有很多金融貸款和美容機構,主要面向全國大學生。」
聽完,懷玥明白了。
還沒出社會的學生太容易被花花世界迷花眼,這種機構的存在為他們而服務,真正目標卻是學生背後的父母。
這世上最難根治的是窮病,高利率下絕大部分家庭縱然再恨鐵不成鋼還是會掏光積蓄還上錢,那還有部分不敢和家人說的、沒法還錢的學生呢?又是一個可利用資源!
這些資源整合起來,錢取之不盡,還能創造一個固若金湯的保護傘牢籠,何樂而不為!
她看向曾國輝,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憐憫,「我不信還不起錢的人只有服務和賺錢的用途。還有其他?」
「其他我真不清楚啊!」曾國輝哭求道。
他曾聽秦朗說:「玩股票和投資有風險,創業開公司都有風險,最沒風險的就是坑蒙拐騙,最好的賺錢方式不是去想辦法創造,而是從萬千家庭中剝削榨取,他們的錢與用處是源源不斷的。」
至於怎麼源源不斷曾國輝這條線中的小嘍囉根本沒資格知道。
他只知道賣一個學生能拿十萬,十萬抵將近半年的工資,這對誰來說都是巨大的誘惑,更何況秦朗許諾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牽連他,於是一次、兩次、三次,直到銀行卡里積聚起沾血的巨額數字。
他也怕過,怕事情敗露要坐牢。
可是,他變得有錢了,於是漸漸不怕了。
曾國輝掙了掙手腕的約束帶,斷裂的小腿疼痛上涌,倒吸一口涼氣後,他又求饒道:「我就見過陳述剛兩次,我也就知道這麼多。求求你,是我鬼迷心竅幹了髒事,我還有個女兒,我不能死啊!」
面對他三番兩次的求饒,懷玥原本不大在意。
這種情境下的求饒聽過太多次,早已膩煩。
可他還敢提自己女兒?
懷玥憋不住火氣,平靜眸光落在他鮮血淋漓的小腿上,咬著牙呼出一口氣。
他怎麼敢啊?
曾國輝被盯得渾身發毛,神經緊繃到極限時,只見她忽然拔出腰間匕首,寒光一閃,刀尖已然狠狠扎入他另一條完好無損的小腿上。
「你把學生賣出去時,有沒有想過他們也是別人家的女兒兒子?別再和我廢話連篇,我不想聽。」
「啊!」他痛得彎起腰,卻因被捆住而不得不再次重重摔下去,只能狼狽側倒在垃圾堆里,痛苦讓他大汗淋漓,哀鳴陣陣。
看著上方黑黢黢的擋風鏡,曾國輝忍不住痛哭咒罵起來,終究露出本性。
「操,我明明是給了他們更好的環境!如果不是我他們一輩子都賺不到那麼多錢!考入鎏金又怎麼樣?無權無勢出了社會照樣是廢物!進了會所,只要動動身子就能賺錢,這不舒服嗎?爹的,操痛死我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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